“项少龙在我看来,正是年少无知,无知者无畏啊!自以为靠着一颗玄灵太极丹突破到了太极玄境,便能无所畏惧,所向无敌了。未免有些狂妄自负,不过也是天真的可爱呢,这次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慕容诀一脸温和,不紧不慢地评判道。
“呵呵,是嘛。的确有些狂妄……听说他还立下誓言,要与你在三年后前往生死台决战,倒是个有胆识的人。我倒觉得这个项少龙必定身怀大秘密,如果没有把握,又怎么敢来参加这丹道考试呢。”胡馨悦轻轻一笑,亦漫不经心地与慕容诀闲聊起来。
“哦,此话倒也有些道理。既然柳师妹对这个项少龙如此有信心,不如我们来下一个赌注如何?”
慕容诀嘴角向上扯起一抹弧度,看向胡馨悦,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好啊,慕容师兄你打算用什么作赌注呢?”
胡馨悦笑意盈盈,却也没有反对。
“我就拿出我的法宝恒河手链,我打赌他这场考验必败!”
随着慕容诀的话音刚落,手掌间便多出一串闪烁着栩栩华光,宝气四溢的法宝手链。
“恒河手链!”
“这可是慕容师兄你
从刑天衣钵中得来的法宝!一直被你用法力多年凝练着,现在你竟然舍得出来作赌注!莫非……慕容师兄是看了我的什么宝贝了?”
胡馨悦心里一凛,然而脸上却仍是云淡风清,依旧不显山露水地调侃道。
“哈哈哈正是,我还真的看中了柳师妹你身上那馨悦神针了!如何,柳师妹你敢赌吗?”
慕容诀一脸自信张扬,意气风发,似正中下怀般地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赌就赌,向来还没有我胡馨悦会怕过的事情呢。”
“不过慕容师兄,你一个堂堂男子,要一根针干嘛,难道也想学习绣花女红?”
胡馨悦依旧言笑宴宴,眼底却划过一丝厉茫。
慕容诀面色一滞,被胡馨悦笑里藏针的话呛得语气一凝,也不再吱声,偏过头看向场内。
此时的考场内,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不时有一些秘传弟子,或笔下停滞,或抓耳挠腮,或抬头望天。
也有的脸上开始泛起愁容,作苦思冥想状。
也有的意气风发,正是下笔如有神,答的得心应手。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开始有人渐渐坐不住,不断唉声叹气。
已经有几十个弟子
碰到许多极陌生的灵草,即使把这些忽视掉,却随着难度越来越大,心态也慢慢的崩不住了,手下亦跟着一阵慌乱颤抖,更别提记录下详细信息了。
有几名年纪略长的弟子,明明天气不热,额上却开始涌出豆大的汗珠,显然是心内太过焦燥。
他们面色惨白,手脚轻颤,这场考验对于他们来说,精气神识耗损已差不多快到了他们极限了。
最后只好遗憾地苦涩摇头,选择主动退出。
大约又过去了两个时辰。
项少龙一脸淡定自若,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答题里,他的目光如炬,眸中放出异彩,丹增大师的传承与他自身的神识融合得越来越紧密。
之前他还需要停下来思量一番,如今却是思维敏捷,那光幕上的灵药画面转换也迅疾如电一般,极为速度。
当时间进行到第四个时辰,参加的两百多名秘传弟子,已经离去了一大半,剩下来的大约不到一百个。
而且这一百个人中,大多也是面有难色,眼睛充斥血丝,似乎是凭着最后一丝精气神在苦苦坚持,十分辛苦。
他们双目赤红,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