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愧疚,就会让贺明珠陷进万劫不复之地,在谢小雯厉声惨喝着横刀挥出时,她的反应竟然有了致命的延缓
。
雪亮的刀身闪着寒芒,电闪般横向割向贺明珠的咽喉。
谢小雯临死前的最后一击!
“我就这样死了,跟她同归于尽?”
当感受到死亡切实的威协时,贺明珠才猛然醒悟,瞳孔骤然一缩要闪避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刀子就要割断贺明珠的咽喉,她无处可躲时,一只手却忽然出现,一把抓主了谢小雯的手腕。
谢小雯猛地抬头。
贺明珠也抬头。
然后俩人就看到了廖无肆。
街灯下,廖无肆的脸色很平静,看着谢小雯。
“你、你——”
谢小雯很想说‘你为什么要阻拦我’,生命却像盛开过的昙花那样,攸地合上。
“你不能杀她,因为她是我爱的女人。”
廖无肆淡淡说出这句话时,脸上浮上了一抹谢小雯很熟悉的笑。
“她才是你爱的女人?呵,呵呵。”
谢小雯忽然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轻笑一声后软软的跪在了地上,头垂了下来,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右手手腕仍旧被廖无肆紧紧握在手中。
她死了。
她死的很不甘,她以为无论她犯了什么样的错,廖无肆都只能爱她一个人。
可在她临死前的一瞬间,她才知道她错了:原来,她早就已经失去了爱她的男人。
廖无肆慢慢松开手,谢小雯的慢慢的伏在了地上,没有合上的双眼,茫然望着蜿蜒游向远方的的街灯,好像在质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廖无肆弯腰双手把贺明珠抄在怀中,快步走向车前。
在把贺明珠放进车里时,他回头看了谢小雯最后一眼,然后跳上车子,用最快的速度向医院驶去。
呼——夜晚的春风刮来,吹来一张报纸,晃晃悠悠的盖在了谢小雯的脸上,挡住了她看向这个世界的目光。
呜啦,呜啦。
凄厉的警笛声响起时,焦恩佐慢慢摇
上了车窗,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抬手对张良华说:“走吧。”
警笛声,救护车的笛声相继远去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大街上又恢复了它该有的平静,夜色还是那样婉约入水,过往车辆和行人仍旧按照自己的速度前行,没有谁知道这儿刚刚发生过一场生死搏杀,刚有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死去。
婉约入水的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血腥气息,却比越来越大的春风吹走。
春天的风,永远都是清新干爽的,能洗涤空气中一切不干净的气味。
当然了,这只限于外面的大街上,对于星辰酒吧内的某种气息,却暂时起不到任何作用。
高亢的dj舞曲声,现在已经换成了轻柔的钢琴曲,所有能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切,都已经慢慢的过去,当下是温情时间。
高飞伏在花盛开温润滑拟的背上,抱着她的双手被她压在心口,她微微侧着脸,呼出的气息带着幽蓝的香。
高飞下巴放在女人的肩膀上,轻轻摩擦着,感受着丝缎一般的柔滑:“你来这儿,你丈夫不知道吗?”
“你说呢?”
花盛开反问道。
高飞晒笑了声:“当然不知道了。如果要是知道的话,肯定早就拿着刀子冲进来,把我们给活劈了。”
花盛开呵呵轻笑,低声说:“错了,他知道。”
高飞一呆:“啥——他知道你来这儿?还是知道你今天约了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