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走了后,高飞依旧没事人那样,大吃大喝,好像饿死鬼投胎那样。
沈银冰开始还冷着个脸,但随后好像就想明白了什么,也不催着高飞走,再次陪着他吃喝。
直到胃胀的实在吃不下东西后,高飞才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说:“行了,酒足饭饱,我欲醉眠君……呃!君且去。”
看着高飞晃晃悠悠的走开,也没去宝马车那儿,沈银冰叹了口气,从小包内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小方桌上跟了上去。
高飞喝醉了。
真的醉了。
今晚就没有一个好消息,先是在谈判桌上看到高雅,又听到好不容易搞来的经书被调包,虽然沈银冰一反常态的陪伴在她身边,可还是心烦的要命,也很愁人。
他愁人倒不是因为高雅甘心被廖水粉当做枪使用,反正兄弟感情就那样了,这次退却一步,下次把他看做陌生人就算了。
也不是犯愁经书被调包,只要那东西还在,他就有把握能找回来。
他真正犯愁的是,一心想以经书来要挟莫邪征东服软的陈果果,现在处境肯定不妙。
就算用脚丫子来想象,高飞也能想出对经书抱有极大希望的莫邪征东,在忍辱负重的伺候陈果果好几天后,结果却只拿到了几本假货,会有多么的愤怒。
差不多,得怒的失去理智吧?
一个愤怒的失去理智的莫邪征东,无疑是可怕的,再加上陈果果也是那种外柔内刚的性子,双王差不多会大战一场,甚至会拼死搏杀。
论窗上的功夫,陈果果肯定会把莫邪征东拉几条街但要是动手,小表姨在女王面前吃亏是定了的。
指不定,这时候正在遭受啥折磨呢。
正所谓谁的女人谁疼,尤其是折磨自己女人的那个女人,还是和自己关系不一般的。
而且高飞还担心,莫邪征东在一怒之下后,说不定就会拒绝献出那种让草药药性改变的东西,这会彻底打乱他的计划。
女人失去理智时,总会做一些事后她自己都后悔的事儿,正是愁人。
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被那么多愁人事给压着的高飞,喝了那么多酒后要是不醉了,才怪。
“你要去哪儿?咱们不是说好去酒店的吗?”
沈银冰跟了上去,挽住高飞的胳膊:“回家也行,我陪你说话,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郁闷。”
“你闪开!”
高飞抬手就把沈银冰甩了出去,自己也是一个踉跄。
沈银冰差点被甩倒,幸亏及时扶住了一棵树,怒问:“高飞,你搞什么呢你?”
“别、别跟着我,我现在烦,特别的心烦!”
高飞挥舞了一下双手,倒退着走着,指着凑过来保护沈银冰的那些人,咯咯的笑着:“一群废物,都特么的是废物,老子懒得看到你们都别惹我啊,谁要是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捏捏的,老子很烦,要独自静静。”
“你喝多了就是这德性吗?”
沈银冰狠狠攥了下拳头,厉声说道:“高飞,现在我命令你立即跟我回家!”
“狗屁的命令,老子才不停!”
高飞踉踉跄跄的靠在一棵树上,围着树转了一圈,斜着眼笑道:“咋,是不是我不跟你回家,你就会用杀人来威胁我啊?我告诉你,我还就不听你的了,有本事现在就下令,让那些废物去杀人。”
沈银冰咬了咬牙:“你……”
高飞胡乱挥着手,嚷道:“我什么呀我?你下令啊,最好是把这个世界都特么的炸掉,免得老子看到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废物不高兴。曹!”
一个人总是承受太多的不愉快,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