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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陈果果的威胁目光,沈银冰感觉很不舒服,这要是换成别的事,她可能早就固执的点头,说是,就是她派人做的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你咬我啊!
可现在她不敢说,因为她从‘高飞’的眼神中看出了森寒的杀意。
她把高飞逼到自己跟前来,是要利用他来保护自己,变成一个连国家都不敢动的‘毒瘤’,顺便再连带这小子陪着她一起走向末路,可不是为了让他来杀她的。
所以,面对陈果果威胁的目光,沈银冰摇了摇头沉声回答:“没有,只要你能呆在我身边,我才不会去管你那些女人和儿子做什么。如果我想要你手里的经书,我还用得着这么做吗?只需吩咐你一声,就就得乖乖的献给我,对不对?”
“不过我从没有跟你要过,那是因为我现在就很充实了,必须得先消化好所掌控的力量后,也许才会有更大的野心。贪多嚼不烂,是能害人的。经书在你手中,比在哪儿都安全,我又何必把这麻烦要过来呢?”
沈银冰继续说:“反正,你现在连人都是我的了,几本经书算得了什么。”
沈银冰说的这番话,尤其是那句‘连你的人都是我的’,更让陈果果为高飞脸红,不过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沈银冰想得到那几本经书,压根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周折,用小凯撒来威胁高飞的行为,就算是她再蠢,也不屑做的。
“昨天傍晚,我就收到消息,说有人会打小凯撒的主意。所以,我马上打电话让我的朋友去了南美。刚才给我发回了短信,说他已经初步了解到,那些人要对孩子不利,就是为了要挟持我拿出经书。”
陈果果从沈银冰的眼神中,看出她的确不知情,这才松了口气说:“不是你就好,我就怕你为了得到更多,而丧心病狂。那样对我们两个来说,都不是好事。还是继续保持着当前这种脆弱的合作关系吧。”
陈果果说完,也不等沈银冰说什么,就走到沙发前从扶手那儿扯出了个小按钉样式的东西,嗤笑道:“堂
堂的贪狼狼主,总裁办公室内被人安装了窃听器,竟然一无所知,看来也够蠢的。”
沈银冰没有因为陈果果搜出来一个窃听器,就脸色大变啥的。
仍旧云淡风轻的样子,淡淡说道:“我不但知道这东西存在,我还知道是谁放在这儿的。不过它的作用早就在你去歧路国之前就失效了,只是一直懒得没理会。”
“算我多事。”
高飞把窃听器随手扔进垃圾箱,抬脚向门口走去。
“你去做什么?”
“我去卫生室,看看有没有狂犬疫苗,再包扎一下,免得得了破伤风。”
“高飞,我知道你有办法能让你的伤势好起来,并且一点疤痕也不留下,可你给我记住哈,要是我发现你耳朵上没有伤疤了,我会再咬一次的。”
沈银冰慢悠悠的说着,又拿起了签字笔开始工作。
“神经病。”
陈果果低声骂了句,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走廊中的洗手间内后,陈果果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并不关她的事儿。我估计她很快就会调查,并给我答案。这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会放过籍此来利用高家的怒火来打击那些人,继而成为她一家独大的梦想。
正如陈果果所料的那样,在她出来办公室后,沈银冰马上就拿起了电话。
她要搞清楚到底是哪一部分的人要挟持小凯撒,籍此来得到经书,然后柱再巧妙的透漏给高家,利用高家的力量来打压那些人。
就在沈银冰下令调查到底是七杀,还是破军在打小凯撒主意时,高老头恰好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