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率之死的怨气冲昏了头脑,才不管李承明要解释什么,尖叫着追了上来。
“娴静,你别再胡闹了!”
赵友宾再也坐不住了,连忙站起来再次喝斥。
李承明很清楚,他现在肯定不能动手,要是被赵娴静缠住,脸被抓花那是肯定的——新的副局第一天上班,就被女人给抓花脸,肯定会成为一个大笑话,这对他以后工作是有很大影响的。
李承明不能动手,唯有绕着沙发跑,希望赵娴
静能冷静下来。
站在一旁的猛子,看到赵娴静‘追杀’自己老大后,急得干搓手,却没有一点办法。
“你别跑,让我杀了你!”
赵娴静咬牙切齿,状若疯癫的紧追不舍,正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时,脚下却被某个东西绊了一下,嘴里本能的哎呀着向地上摔倒。
眼看她就要摔在地上,嘴巴结结实实的亲吻地板,却觉得肩膀一紧,身子攸地向上提起,接着摔倒在了沙发上。
再接着,她就听到高飞淡淡的说:“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像极了不讲理的泼妇吗?”
高飞的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赵娴静头上,使她从痴狂中清醒了过来。
看到高飞在关键时刻伸腿绊倒赵娴静,又及时抓主她肩膀把她放在沙发上后,赵友宾才松了口气,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坐了下来。
赵娴静这时候也明白过味来了,知道自己刚才差点摔倒,就是高飞捣鬼呢,又听他说自己这样子像不讲理的泼妇,无边的委屈化为泪水,淹没了刚要说出的话,捂着脸趴在高飞膝盖上,嘤嘤哭了起来。
你哭就哭吧,为啥要趴在我身上——高飞对此有些无奈的莫名其妙,有心把她拎起来放一边,但看在她哭的很伤心的份上,又不忍了,只好尴尬的看着赵友宾尴尬的笑了笑。
李承明傻楞在那边,看着高飞的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哥们,你才是赵率致死的罪魁祸首才好吧?怎么她不恨你,还和你这样亲热?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李局,请坐,坐下说话。”
赵友宾就像瞎子那样没看到女儿在别人身上哭那样,趁着脸的对李承明说:“抱歉啊,小女刚才有些失态了,还请李局多多谅解。”
李承明现在是满头雾水,哦了一声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行了。
他刚坐下,赵友宾却又站起来了:“你们聊,等会儿来书房,我有话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