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长的不咋样,所以特别仇恨那些比他长的俊俏的男人,就像不久前碰到的那个小白脸。
假如小白脸不是小白脸,而是长相还不如他的人,兔子肯定会好心的告诉他,前面有人在枪战,还是别过去了,赶紧一起远离是非吧。
不过在看到这张老乞婆的脸后,兔子才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是否可恨,与长相没关系的。
就像他特别讨厌的那个小白脸,最多也就是绊了他个狗啃食,然后再‘轻轻地’踩了他一下而已。
可这个老乞婆呢?
这么丑陋的老乞婆,在开车撞了老子后,凭什么连句对不起都不说,反而先给了两记耳光?
草,又是俩耳光!
你以为打脸不疼吗?
兔子接连挨了四个耳光后,暴怒,张嘴就骂:“你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你特么……”
啪!
又是一记耳光,特别重,重到兔子的一颗牙齿,很幽怨的离开了他的嘴巴,也使她清醒的意识到,要想保住其它牙齿,最好是闭嘴装孙子。
穿着猥琐,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子老气味的老乞婆,混浊的双眼悠忽间变得犀利起来,就像在深山老林中蛰伏了一万年才醒来的女巫,狠狠的瞪着兔子,缓缓问道:“你是谁?”
兔子浑身打了个寒颤,所有反抗的勇气,随着一只冰冷的手锁住咽喉,都烟消云散,只得颤声回答:“我、他们都叫我兔子,您老也叫我兔子好了。”
“兔子?”
老乞婆下意识的看了眼兔子那双长耳朵,接着又问:“为什么要跑?”
兔子艰难的抬手,指着身后:“那、那边山中,有枪战……”
“枪战?哦。”
老乞婆松开兔子,第三次问道:“你跑来的这一路上,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
兔子马上就想到了那个小白脸,赶紧用力点头:“是开着一辆桑塔纳的年轻人吗?他长的很英俊,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老
乞婆眼睛再次一亮,这次却是喜悦:“对,对,就是他!你见过他吗?”
“他去争差那边的山里了,就在十几分钟前,刚去。”
兔子这才敢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声音里带着哭腔的说:“阿婆,你只是问个人而已,有必要这样蛮——哎,哎,你想撞死我呀,草!”
兔子话还没有说完,老乞婆就迅速上车,启动车子忽地一声向前冲去,吓得他赶紧跳到了路边上,等车子驶出足有五十米后,才敢对车子狠狠呸了一口。
“麻痹的,又是个去找死的,最好死在那儿!”
兔子托着红肿的腮帮子,这时候也没力气再跑了,沿着路边快步向前走,边走边嘟囔:“真没想到,这老东西手劲这样大,一巴掌就把老子牙齿抽下来一颗。”
就在兔子为今天的苦比命运而黯然神伤时,远远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向这边飞奔而来。
这一次,兔子学乖了,不等那辆车驶过来,就躲在了路边。
吱的一声,就在兔子以为这辆车要飞快的冲过去时,却停了下来,接着车门打开,一个身材娇小的漂亮女人,从车上跳了下来。
如果是放在以前,在荒山野岭中遇到这样一个漂亮小娘们,兔子的雄性荷尔蒙肯定会急促分泌,主动尽量的儒雅笑着上前打招呼了。
可现在他不敢了。
因为兔子以前曾经听人说起过,说这个人行走江湖,有几种人是万万不能招惹的:一种是僧道、一种是老头老脑的老人,还有一种就是特别漂亮的女人。
今儿兔子没有遇到和尚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