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上官风铃为什么会说,她肩膀上担负着太重的使命。
因为,果果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传承有两千年之久的安归教的王者,安归王。
果果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安归王了。
她这些年所学的,都是王者该具备的本领。
她唯有学会上官风铃所传授的所有本领,并加以突破,
她才能在复兴大业中,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
果果从出生那天开始,注定就是安归王,那么上官风铃又是谁?
她为什么会有安归王才有的本领?
她和果果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两者之间相差近四十岁,好像不应该是母女,那终究是什么关系呢?
在随后的十几年中,果果始终在考虑这个问题,却没有任何的答案。
而上官风铃,也仿佛从世间消失,再也没有消息。
虽然再也没有了上官风铃的消息,不过果果却很清楚,那是她的亲人,就像在她十八岁生日出谷那天,就自杀身亡的汉子和女主人那样,都是她的亲人。
汉子和女主人看护了果果整整十八年,在她离开山谷自杀死亡时,他们脸上没有丝毫痛苦,只有带着骄傲的解脱。
他们陪伴伟大的安归王整整十八年,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福份,在安归王可以出世时,他们总算能卸下肩膀上的重担,笑着去面对某些人了。
果果这一辈子,应该有三个人永远都无法忘记,哪怕是死了也不能——上官风铃,和那对没有名字的汉子和女人。
可是现在,她好像无法忘记的人中,有多了一个。
这个人,叫高飞。
——
神秘消失二十多年的上官风铃,忽然找到了高飞,说要找个僻静的地方,高飞就把她带来了方家老宅,觉得这地方简直就是为她所准备的。
宁静,优雅,没谁敢随便来打搅——唯有这幅画,让人感觉不舒服,所以他才要摘下来。
但上官风铃却阻止了他,并说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高飞登时愣住,伸向画像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久久的不动。
上官风铃也没动,两个人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画像前,仿佛会凝滞到天荒地老,直到那只藏进荒草中的野兔,仿佛被当前这种诡异的气氛,给搞的揣揣不安,忍不住蹦出来飞也似的向大门
口逃去时。
砰的一声,那只箭一般冲向大门口的野兔,慌不择路下狠狠撞在了一颗花木上。
雪花四溅,野兔直接把它自己的脑袋给撞碎了,在地上剧烈翻腾了几下,就此不动。
上官风铃转身,看着那只死在花木下的野兔,干瘪的嘴巴微微动着,发出了一声叹息:“唉,他说的不错,如果我不放下心中的执念,无论我到哪儿,哪儿就会有生命陨落——一只野兔而已,竟然也因我而死。”
“那个他,是谁?”
高飞的神色恢复了正常,看着上官风铃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会说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上官风铃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坐在了门槛上,淡淡的说:“给你讲个故事?”
在这种阴气森森的讲故事,委实不是最好的场所,高飞却没有丝毫犹豫,身子一矮,盘腿坐在了长满青苔的石板上,干脆的说:“好。你说,我听!”
“故事很遥远,还得从七十年前说起。”
上官风铃好像老的实在坐不住了,就倚在了门框上,侧脸看着院子里的荒草,开始讲述一个古老,而又让人听了会心酸、心情复杂的故事。
整整七十年前,一个小女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