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原来,二狗成了叛国嫌疑犯,害48名优秀军人惨死异国他乡!
晴天霹雳已经无法解释此时二婶的感受了,她一个农村女人不懂得什么叫‘爱抚5’,不懂得什么叫‘网上冲浪’,她只懂得沈银
冰带给她的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个耻辱,代表着她一生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她活着,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她没有替叶家教育好最后一个人。
她死,都没有脸去见叶家的列祖列宗和大哥,大嫂。
看着眼神空洞,气色灰败的二婶,沈银冰心中一揪,悔意如同惊涛骇浪那样扑面而来,下意识的抓主二婶的手,颤声说:“二、二婶,叶心伤他、他也许是被冤枉的,只要他能主动投案自首,相信国家是不会冤枉他的。”
提议让叶心伤主动投案,来洗清身上的冤屈,这倒是沈银冰的真心话。
被人冤枉了就站出来理论啊,总是躲着藏着的,不但洗不清自己的冤屈,还能让人更加坚信那事就是你做的这是包括沈银冰在内的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可惜沈银冰根本不知道,叶心伤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因为他的危险性,自以为拿到了他叛国罪证的某部门,已经对他下达了‘发现后就地格杀勿论’的严令。
这就好比一条咬死过人的毒蛇,抓蛇的人在发现它后,会听它解释什么?
二婶的想法和沈银冰一样,空洞的眼神猛地浮上一抹亮彩:“对啊,二狗为什么不站出来解释呢?闺女,你说他怎么不和国家解释呢?难道,难道他真犯下了大错?”
二婶说到后来时,抓主了沈银冰的手,很用力。
“我、我也不敢确定,也许他……”
沈银冰稍稍向回抽了下手,躲开了二婶满是求证的眼睛:“也许他真有难言之隐,所以才躲起来吧?”
二婶身子哆嗦了一下,忽然颤声问道:“闺女,你说,二狗他现在是不是就在外面?”
沈银冰摇了摇头:“我不敢肯定。可你也说过,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在你生日这天出现的。”
二婶抬头看向门板,喃喃的说:“我敢肯定,我敢肯定,他就躲在外面,他不放心我这两天
晚上,我做梦都梦到大哥和大嫂,他们很生气的样子。我知道,他们是埋怨我,埋怨我没有好好教育二狗。”
二婶说着,慢慢推开了沈银冰,掀起了被子,赤着脚下了窗,向门口走去。
沈银冰赶紧追上,搀起她的左臂:“二婶,你要、要去做什么?”
二婶没有回答,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屋子里面很冷,外面更冷,寒风吹起了二婶花白的头发,灯光下的影子显得是那么苍凉,孤独,仿佛沈银冰根本不存在那样。
二婶出了房门,不顾沈银冰的劝阻,一步步的走到了篱笆墙前,转身望着西北方向的莽莽群山,忽然嘶声喊道:“二狗,二狗,叶心伤,叶心伤,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山村冬天的深夜,总是很静,稍微有点响声就能传出很远,更何况二婶是用最大的力气喊话,远处的群山马上就回荡了起来:“给我出来……有话要跟你说……你说!”
二婶和沈银冰刚走出屋子时,树林中那几个黑影就发现了,为首的马上就扶着耳麦低声命令:“各单位注意,目标有所行动!”
当二婶对着莽莽群山呼唤叶心伤时,这些人的神经猛地绷紧,意识到接下来有可能会有重大发现,也许根本不用等到天亮,今晚就能完成击毙叶心伤的任务。
很快,最少四名以上的狙击手,从四个方向通过红外线夜视仪瞄准镜,密切观察着篱笆墙那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