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疲惫的轻声招呼大家简单洗漱下后,先吃点早餐。
昨晚他让女儿和克莱尔去别处休息了,自己陪在妻子身边,一晚上都迷迷糊糊的没睡着,也真够累的。
“不用了,还不是太饿。”
高飞站起来,看了眼坐在角落沙
发上的楼兰王,问卡诺维奇:“康纳妮娃女士醒可没有?”
卡诺维奇摇了摇头:“还没有,醉酒的人总是睡得很沉。”
高飞不吃早餐,那些专家们当然也没心情吃,大家陆续走进洗手间内,简单洗漱过后,又坐在了沙发上,静候康纳妮娃醒来,有的开始打腹稿,准备待会儿该怎么奚落这三位‘神医’。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吃饭,卡诺维奇也没再劝什么,吩咐人把早餐撤了下去。
七点半时,莎娃和克莱尔俩人也来到了病房内。
“妈妈呢,怎么样了?”
莎娃进来后小声的问卡诺维奇。
卡诺维奇还没有说话,高神医的徒儿先开口了,声音比外面的天气还要清冷:“可以把她叫醒了。”
楼兰王的这句话倒是没人反对。
实际上,除了她之外,高飞也很想早点看到康纳妮娃在过了一晚上后,会不会像她所说的那样病好了。
得到父亲的同意后,莎娃快步走进了套间:“我去喊醒妈妈!”
克莱尔跟着走了进去,走进去时看了眼镜一眼,带着担心。
“妈妈醒了!”
莎娃的喊声从套间内传出来后,坐在沙发上的专家们,呼啦一声都站了起来。
病人在医院睡觉时也穿着病号服,倒不用特意更衣啥的,再说所有的病人在医生眼里也没啥性别之区分,所以大家在听到康纳妮娃醒来后,都抢步走进了套间。
康纳妮娃宿酒后的精神状态很一般,毕竟两瓶高度白酒也不是闹着玩的了,她被莎娃喊醒后,仍然觉得头昏脑胀,等众人进来用湿巾擦了把脸后,才感觉好受了许多。
大家进来后,都很自觉的站在了一边,看着高飞。
高飞看向了楼兰王。
楼兰王看着康纳妮娃,淡淡的说:“你可以下来走几步了,看看还有没有那种症状。”
康纳妮娃没吭声,对莎娃点了点头。
莎娃帮她把被子掀开,和父亲一起把她从窗
上扶了起来,动作很小心,还一边观察着她的眼睛。
以往康纳妮娃站起来时,眼睛就会先上翻,脑袋下垂,最后打软腿摔倒在地上。
所以卡诺维奇父女时刻关注着她的眼睛,准备等她有上翻的趋势后,就赶紧让她坐下,接下来就是招呼人,把那三个骗子给拉出去砍了喂狗了。
康纳妮娃绝不信楼兰王能用那么荒唐的治法接触她痛苦,但内心深处却又希望能好,所以在慢慢站起来时也很紧张,攥着丈夫胳膊的右手很用力。
慢慢的,康纳妮娃的身子竖直了,眼睛没有上翻,脑袋也没下垂。
“妈、妈妈,你好了,好了?”
莎娃没看到母亲犯那种症状后,激动的小脸通红,声音发颤。
卡诺维奇的呼吸,也开始变粗,心想:不会就这样真好了吧?
“是吗,是吗?”
康纳妮娃艰难的吞了口口水,颤声说:“莎娃,松开,松开妈妈!”
在众多专家的惊诧目光中,卡诺维奇父女慢慢松开了康纳妮娃。
她的身子马上就踉跄了一下,向窗上摔去,莎娃尖叫一声赶紧抱住了她。
没看到她眼睛上翻、脑袋低垂的女专家,登时精神大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