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石头砸的,而是因为我们‘乘坐’的棺材,很可能被大水冲进了地壳裂开的河道中,触礁了。”
“哦。”
面临死亡,高飞俩人却像没事人那样:“那你猜,棺材还能坚持多久?”
水势,已经涨到了檀
木炕沿上,铁屠抬手打了一下水面:“也许最多能支持五分钟”
铁屠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直觉得又是一下巨震,棺材裂开!
白龙般的水,呼啸着涌了进来。
金丝楠木制作的棺材,瞬间瓦解,淹灭了一切,也淹灭了水下西瓜球发出的光芒,周围变成了漆黑一片。
“高飞,我不希望在奈何桥上看到你!”
铁屠这句沙哑的嘶喊,就是高飞陷入黑暗中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个温暖的身子撞进了他怀中,使他下意识的抱住,却延误了去拉铁屠的手。
……
“哥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田中秀雅蹲坐在田中秀则面前,乌黑的双眸中满是关心。
田中秀则额头上还贴着一块创可贴,左脸颊上有几道抓痕,嘴角也有一块结了疤的疤痕,虽说这只是真正的皮肉之伤,不过却大。大影响了他大合集团董事长的光辉形象。
“身体是没事了,一点小伤。”
对妹妹的问候,田中秀则很欣慰,点了点头,拿起茶壶替她冲了一杯花茶。
茶叶的清香,弥漫在了房间内,让人精神一振。
“谢谢。”
田中秀雅微微弯腰道谢,双手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闭上眼睛任由稍微有些苦涩的茶水在舌尖打了个转后,才慢慢咽了下去。
马上,一丝甘甜从舌下涌起,带着出尘的意境。
只有十九岁的田中秀雅,是歧路国早稻田大学的经济学博士,不但是学校公认的天才(十九岁的经济学博士啊),更是这所国际名校的校花。
所有认识田中秀雅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对她的评价不是一般的好:善良,单纯,无论对谁都彬彬有礼,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脸红,对待任何人,哪怕是个乞丐,她也会给予足够的尊重。
她不像同龄女孩子那样,每天不是抱着咖啡就是喝红酒,穿奇装异服,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
她只喜欢喝
茶,永远都穿板正、略微带点保守的衣服,她的头发乌黑柔顺,她从来不化妆,长长眼睫毛下的那双眸子,清澈的让人心悸,使人情不自禁就会联想到富士山上的那口深潭。
田中秀雅,名如其人,歧路国皇室的宫主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被上万早稻田学子奉之为梦中人但不管再怎么放浪的男生见了她,却都会下意识的装做绅士。
如果谁冒犯了田中秀雅,都算是一种亵渎,一种犯罪。
田中秀雅不但是早稻田大学的骄傲,代言人,更是田中秀则的心尖肉,无论在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在妹妹面前却只是一个和蔼的哥哥。
替哥哥满了下水后,田中秀雅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垂着眼帘,细声细气的说:“哥哥,我有一件事想和求你。”
田中秀则对妹妹一向是有求必应,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竭力去摘,所以从来都不会拒绝,这次也是一样。
端起茶杯,田中秀则呵呵问道:“秀雅,有什么事直接和哥哥说,能做到的,我一定会满足你。”
“谢谢哥哥。”
田中秀雅头垂的更低:“今天上午、上午我去了这个城市的中心医院。”
正要喝水的田中秀则一楞,赶紧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紧张:“哦?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