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所说的那些话,都会成为我告你坐牢的呈堂证供。”
方小艇嘴角推动了几下,缓缓的说:“沈总请放心,两个亿,还不至于让我
方小艇为难的。”
“我也希望永远不要用到这份证据。”
沈银冰轻轻的说了一句,快步走到门口开门,扬长而去。
方小艇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
她当然能听出沈银冰临走前所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算你赔偿我两个亿,但以后要是再敢给我穿小鞋,我一样会告你的!
被人捏住软肋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尤其是方小艇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
“哼哼,沈银冰,你真该感谢你母亲的!”
方小艇冷哼一声,抚着被掐的生疼的手腕站起身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方小艇眉头微微皱着,快步走了过去,抓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随即接通,语气平静的说:“小六子,有什么事吗?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很快就会给你把款子打过去的。”
小六子在那边苦笑一声,道:“方阿姨,我给你打电话也是为了那件事,但却不是和你要钱的,而是要告诉你一个真相。”
方小艇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问:“什么真相?”
小六子在那边沉声说道:“方阿姨,其实3号凌晨那场大火,根本不是我找的那些人放的!”
“不是你找的那些人什么!?”
方小艇怵然一惊,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声道:“小六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小六子重复道:“北山集团那场大火,根本不是我找的人放的。放火的,另有其人。”
方小艇促声问道:“是谁!?”
小六子回答:“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他们绝对是放火的专家。2号深夜,我带人赶到了跑马场那边,等到凌晨一点左右时,正准备悄悄潜伏过去动手时,却意外的发现跑马场内大伙冲天了!”
顿了顿,小六子继续说:“我现在想起那场大火,仍然心有余悸,因为我从没有想到,火势会那样凶猛,说句形象的话,那就是火势好像煤
气炉上的火,蓝汪汪的,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整个跑马场烧为灰烬了。”
方小艇的心,彻底乱了,用手压着话筒,厉声问道:“既然不是你们干的,那你为什么没有马上告诉我呢!?”
小六子在那边苦笑:“没有来得及啊,方阿姨,你也该知道做贼心虚吧?虽说那场大火不是我们放的,可我们却有这样的动机,也到了火场现场我们担心会引起警方注意,所以在仓皇之间,就逃进了南部山区内,不敢开手机,直到今天……”
听小六子详细解释了一下后,方小艇很久之后才叹了口气:“唉,我知道了。小六子,钱,我会给你正点打过去的。但你得保证,你的嘴巴必须要严实。要不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方小艇的声音虽然不高,可带着股子让小六子心寒的压力,赶紧保证:“方阿姨,您多想了!我跟着小雅哥(高雅)混了那么久,早就把他当做亲大哥对待了,怎么可能会胡说对您、对他不利的话呢?”
“你知道就好,就这样吧。”
扣下电话后,方小艇猛地一挥手,把水杯狠狠扫在了地上。
她做梦也没想到,放火烧掉沈银冰的跑马场的,原来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她却要为那些人买单!
而且,刚才还差点被沈银冰给递了刀子方小艇越想,越生气。
这也不能怪她:精明如斯的方书记,竟然主动替别人别黑锅。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