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无法复制的过去。
高飞仍然坐在藤椅上,抬头看着天上那七颗皎洁的月亮,任由凉风吹在他的脸上,许久都没有动一下,直到身后传来薄荷的清香。
“天,快要亮了。”
高飞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楼兰王也说出了相同的几个字。
然后,俩人相视一笑,有了种‘知心’的默契。
从昨晚开始,楼兰王和高飞独处时,就已经不再戴着那张恐怖的面具了。
就像有的人习惯事后一颗烟那样,楼兰王除了吃饭时都会戴上面具的行为,也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高飞却希望俩人独处时,她最好不要戴面具:任何人在面对绝世美人时,心情都会好的,而一个良好的心情,会有助于伤势的恢复。
对于高驸马的这通歪理,楼兰王沉吟片刻后就答应了他。
望着楼兰王那张绝美的容颜,高飞抬手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
楼兰王黛眉一皱,正要用委婉的话语,来提醒高飞以后别做出类似的轻浮动作时,他却及时缩了回去,淡淡的说:“别反感,我以后不会再摸你了。”
楼兰王眼神一凝,随即吃吃娇笑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月亮:“咯咯,你是我的驸马,就像你是我的那样,我整个人也是你的,你又何出此言?”
高飞没有再和她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儿?”
楼兰王的眼神,再次凝了一下,笑容从嘴角消失,低声说:“你想家了?”
高飞坦然道:“嗯,想家了。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
楼兰王又问:“就算我整日陪伴在你身边,你也想外面那个世界?或者外面那个人?”
高飞侧脸,看着这张无暇的脸庞:“对于很多人来说,你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而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无法融入你的生活,就像你无法走进我的世界
。”
楼兰王沉默,很久后才淡淡的说:“你没试过,你怎么不知道我无法走进你的世界?”
“有些事,是根本不用去尝试的。”
高飞笑了笑,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楼兰王抬手,捻着一缕湿漉漉的秀发:“我祖先叫莫邪宁荣,我叫莫邪征东,年号紫薇,现在是紫薇三年。”
高飞一呆:“莫邪征东?嚯嚯,好霸气的名字!”
“名字没什么,只是一个代号,母亲怀我几个月后,就给起好的,那时候她以为我是一个男孩子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弟弟呢,我听别人叫他莫哥。”
“莫哥是他的乳名,他大名不说也罢,反正他很快就会被所有人忘记的。”
“扫瑞啊,就是抱歉的意思。”
看到楼兰王有些伤感后,高飞抱歉的笑了笑:“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楼兰王笑笑:“你叫我什么都可以,楼兰王,女王殿下,莫邪征东,征东,东东,东儿,妹子,小娘子,甚至亲爱的,都可以。”
“亲爱的?”
高飞失笑出声:“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个,那我就叫你宝贝吧。”
“我以为你要叫我亲爱的呢。”
楼兰王嫣然一笑,右手一翻,多了把金黄的兵器。
这是那个白衣人刺入高飞肚子里的金蛇怪剑。
高飞拿过那把剑,在手里掂量着,若有所思的说:“我在被你困在山洞里时,好像梦到过这把剑对了,这把剑是什么质料制成的,为什么会这么冷。”
楼兰王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一种特殊的陨石吧?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