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忽然变成了一种护犊子的母豹,杀气腾腾的把高健城吓了一跳,连忙劝她:“小艇,你别着急……”
方小艇再次打断丈夫的话,眼圈通红:“我怎么能不着急?你也亲眼看到了,昨晚小飞才
把我们,把沈银冰救出来,他怎么可能会去当凶手呢?”
高健城劝道:“可你着急也没用啊,关键是得看警方拿到了什么证据。虽说小飞昨晚救了我们,但我们也不敢保证他做错事。”
听丈夫这样说后,方小艇猛地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高健城,你是不是也怀疑儿子杀人了?”
“我、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凡事要靠证据。”
高健城躲开妻子的凌厉眼神,心里却在想:小艇哪一点都好,就是对儿子太溺爱了,高雅做了那么多坏事,她都竭尽全力的去抹平,唉。
仿佛看出丈夫心里在想什么那样,方小艇竟然流下泪来,转身颜面疾走:“高健城,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找到小飞,不想认这个儿子,怕他这个私生子的出现,会给你们高家丢脸!要不然的话,上次你来冀南后,也不会不见他就着急回京华了。”
“小艇,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上次我本来想见他来着,可不是恰好爸的身体不好,咱们才连夜回了京华吗?唉,我和你解释很多次了,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高健城急得一跺脚,重重叹了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从昨晚就一直高烧的沈银冰,今天中午才好了许多,但身子还是很虚弱,走路时脚步轻飘飘的。
跟在刘昌明和梁娇娇的后面,来到审讯室门口时,她忽然说道:“刘叔叔,梁局,我想单独先见见他,可以吗?”
梁娇娇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刘昌明。
刘昌明犹豫了一下,点头:“好吧,但时间不要过长,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大声喊,我们就在门外。”
“谢谢刘叔叔。”
沈银冰勉强笑了笑,扭头示意颜红和黑子在外面等,推门走进了审讯室内。
审讯室内没有窗口,只有一扇铁门,在室内东墙下放着一张长条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强
光台灯,桌子后面放着几把椅子,是专门供审讯人员坐的。
审讯室的正中央位置,还有一把四根腿都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
不用问,这就是被接受审讯人员的‘专座’了。
高飞就坐在椅子上,椅子冰凉铁硬,隔的他皮股生疼。
沈银冰推门进来时,高飞正在翘着二郎腿的吸烟。
按照规矩,他左手手铐铐在了椅子上,避免他暴起伤人。
审讯室内的光线非常暗,铁门打开后,让高飞下意识的眯起了双眼。
接着,随着铁门的关闭,外面的天光被隔绝。
然后,高飞就影影绰绰看到一个人走到了长条桌后面,推了一下台灯的扭距,打开了台灯。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足有一百五十瓦的强光,对准了高飞的脸,迫使他只好抬手挡住了眼睛,不满的嘟囔道:“麻烦你把灯光移开行不行,有必要搞得这样郑重其事?”
坐在灯光背后的沈银冰没有吭声,但盯着他的那双眸子里,却几乎喷出火来。
看着那个一脸吊儿郎当的家伙,沈银冰心中泛起了浓浓的悲哀:这就是我全心帮助,被我爸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来照顾我的人吗?
想到高飞残忍划断海伯咽喉的那一幕,想到海伯临死前那带着浓浓不甘的眼神,沈银冰很想哭,哭着用力捶打高飞,用牙齿狠狠的撕咬他,问他为什么要那样残忍,怎么可以忍心伤害她!
沈银冰怒目看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