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半响,南倾才有所反应,将那份激动给慢慢掩盖住。
墨时胤看出了她的异常,但是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南倾和墨时胤刚回来,廷廷就小跑着过来到他们面前。
南倾低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廷廷怎么了?”
“妈妈,夜叔叔离开了。”
“什么时候离开的?”
“就刚刚。”
南倾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追出去,然而走开几步又停住了。
墨时胤以为她是不舍,“怎么不去追了?”
她后退走了几步,摇了摇头,还是转身进了屋子里。
看得出来,她心情有些低落。
“爸爸,夜叔叔还拜托我给你带句话。”廷廷说。
“什么话?”此时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夜叔叔说让你好好照顾妈妈,不可以欺负妈妈,否则他一定会回来找你算账。”
墨时胤:“呵,夜慕天他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警告我。”
房间里面,南倾拿着玉佩坐在窗边静静的思考着什么,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愁绪。
她在这边坐了多久,墨时胤就靠在门边站了多久。
难不成这个玉佩还有什么重要意义不成?能让她看这么久。
“别看了,该吃饭了。”
她正出神的想着,忽然手中的玉佩被人夺了去。
墨时胤出现在她身后,将玉佩拿走的同时,还贴心的给她披上了一件外套。
她瞥了他一眼,扭开头不理他。
“这东西就这么值得你怀念?到底夜慕天给你施了什么法,他一走你就魂不守舍的。”
“哼,随便你怎么想。”
“南倾,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南倾站起身与他面面对视,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去。
这女人,给她几分颜色还真当要开染房了。
华城。
孙晚棠今天在学校上了一天的课,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有些累的不想动弹了。
她坐到位置上,拿起水瓶打开正要喝水。
“啊—”
瓶子里面出现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吓得她打翻了手中的水瓶。
一旁的同事见状,走过来问:“孙老师,怎么了?”
孙晚棠惊魂未定,苍白着一张笑脸看着地上从瓶子里面散落出来的黑色东西,混合着她的茶叶。
“这是什么?”同事很好奇,蹲下身仔细看了一眼。
“是死掉的虫子!”
孙晚棠胃里一阵翻滚,当即冲到了洗手间那边,扶着洗手台开始呕吐。
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
她的肚子有些难受。
想到刚刚那些东西,又是反胃得很。
“没事吧?”这时,一只纤纤素手递了一张纸巾过来给她。
孙晚棠知道来人是谁,并没有接受,简单的冲洗了下水。
安苒笑着:“刚刚是吓到孙老师了吧,忘记告诉你了,我今天位置那边发现几只虫子,让其他同事帮忙抓了下,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用孙老师的水瓶装的,我替他们跟你说声不好意思哈。”
“彭。”孙晚棠一脚踹在了洗手台,沉着脸问,“安苒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苒一脸无辜:“我没想做什么啊,就是过来跟你说句不好意思。”
“如果你是故意的要针对我,那就放马过来,别搞这些下三滥的小手段!”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孙老师你别生气,有事好好说。”
她们两个在这里的对话被其他人听到了,大家也走过来议论纷纷。
听这话,倒像是孙晚棠咄咄逼人了。
孙晚棠不想在这里当猴子一样被人观赏,转身大步走开。
今天在办公室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