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莲悦揉了揉眉间,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去找墨连玦了,他们刚刚搬到这边安定下来,可不想再惊动无名组织的那些人。
“夫人,南倾小姐来了。”阿奴看到门口走进来的人,于是出声说了下。
莲悦抬起头看了一眼,脸色一沉:“她不是南倾。”
兀紫澜走到莲悦身边,抬手示意了下身后跟着的女佣,“夫人,听说您最近身体不是很舒服,我特地亲手熬了点鱼汤过来给您。”
莲悦冷哼一声,坐直身子抚了抚自己的裙子说:“你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恐怕身体会更舒服。”
莲悦是个直白的人,不喜欢把话藏着掖着,不喜欢这个女人就是不喜欢,说什么都没有用。
兀紫澜眯了眯眼,“夫人,我可是真心诚意的过来看您,对您,我也是像时胤一样很尊敬您的。”
“你少把自己跟时胤扯在一起,顶着南倾身份,你不嫌累的?”
“有什么好累的,我肚子里的也是时胤的孩子,夫人您不会连这个都不认吧?”她颇为得意的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莲悦看向她的肚子,脸色沉了下。
兀紫澜离开后,阿奴直接将她带过来的汤拿去倒了。
“阿奴,有时间去查查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时胤的。”
“是。”
阁家。
因为墨连玦受重伤,这几天医生和护士来来往往,都在忙着挽救他的生命。
阁烈也是好几个夜晚没有合眼,亲自来这边盯着墨连玦的病情。
“首领,当时炸药打到了玦少这边,情况很严重,再加上玦少一直身子骨不怎么好,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再严重也得给我把人给治好,滚!”阁烈直接一脚踹在医生的臀部,将医生踹了进去。
他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心中不上不下的。
好歹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墨连玦死。
阁彦、文佩等人在一旁等着,将医生的话都给听了进去。
其中最得意的是文佩,她恨不得墨连玦永远都醒不过来。
出来的时候,文佩将阁彦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的说:“现在这墨连玦是没什么威胁了,你赶紧的找个时间把他……”
文佩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阁彦当即皱眉,不赞同的说:“就算墨连玦现在重伤昏迷,但父亲给他的权利都还在,而且父亲这么重视他,如果这时候他死了,父亲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们。”
“那怎么办,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等到墨连玦好全,我们母子就真的再无还手的余地了。”文佩担忧不已,担心儿子的前途,也担心该属于自己的会被别人抢走。
“我心里有分寸的,妈你别说了,回去休息吧。”
说完,阁彦转身走开,回到阁烈的身边。
文佩站在原地静思了下,还是回了房间。
到了房外,她忽然听到了一些动静。
“怎么回事,我的房间里面怎么会有人?”文佩当即停住脚步,问向自己身后的女佣。
女佣低着头说:“我们也不清楚,是不是有人在里面打扫。”
文佩当即走过去一把将房门给推开。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差点怒火攻心。
宁语婧大摇大摆的躺在那张大床上,穿着暴露,一边指挥着一旁的佣人打扫卫生,并且把衣柜和梳妆台上面的东西全部取下,换上了新的。
“你在做什么!”文佩顿时气得怒吼道,冲进去愤愤的等着宁语婧。
宁语婧吓了一跳,原本见到文佩还有点怂,但是想到自己也是这里的半个女主人,于是挺直胸膛,轻轻抚了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说:“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告诉你呢,从今天开始我会正式搬进这里。”
“小贱人,竟然就是你一直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