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了。
关键谢琅还不好女色,便是做了太子,也一心守着程娇过,实在是令人羡慕嫉妒。
反观她自己,虽然嫁给了萧衡,但夫妻之间感情冷淡,这辈子能这般平静地过下去,似乎已经是运气了。
程娇看程姝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一时间心情大好,觉得是出了一口气,谁让这人以前还欺负她呢。
“实在是舍不得,那就多交税吧,这样就能保下来,我听说有些田地多的世家就是这样的,虽然有些肉疼,但勉强能保住田地也好。”
时下税两成,若是良田租赁出去,给佃户种植,可以收三成的租子。
可若是税都五成了,再给佃户种植,租子收三成,已经没有佃户愿意干了,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去领官府的田地耕种。
良田税两成,再添三成抵押,五成归自己,等到那抵押的钱银够了买下良田的钱,那田就是自己的了。
人只要不傻,都知道哪个选择最有利。
于是这一时之间,租赁世家富户良田耕种的佃户瞬间就少了大半了。
程姝有些迟疑:“这样能行吗?”
程娇道:“我觉得能行,总比不小心被人占了去的好,这也适合你们这些夫君入仕的官眷,将来夫君升职了,自己也跟着升,旁人就不大适用了。”
留着要交五成税,还要人打理,算下来赚的不多,只能说是保住田产罢了。
“那照你这么说,要是那些世家富户一直守着田地,不愿吐出来呢?”
“无妨,税收多了,便让官府召集人手去开垦田地,至少得把百姓的田地落实了。”
程老夫人叹气:“这桩事,其实不该殿下去做的,这外头如今也不知有多少人恨他,他一上来就搞出这些事来。”
程娇道:“有人恨他,自然也更多人感激他,他知晓,陛下可以挡在前面,将这一切都做好了,他可以躲在后面,从头到脚清清白白,可身在其位,总要谋其事,他也有他的职责。”
尽管谢琅觉得有时候事多他有点烦,但该是他做的事情从来不推脱或是直接躲起来。
既然做了一国储君,天下百姓的平宁也是他的责任。
而且...他也有些舍不得陛下一个人挡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