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道:“听五姐说,四姐应该是发现了端倪,然后堵住了那闻跃之,来了一个抓奸,昨日将人堵住了,今日还一声不吭,也不见她回娘家诉苦。”
“我眼瞧着她可能是咬牙将事情咽下去了,你说她图什么啊?真的是,以前瞧她多聪明啊,怎么在嫁人这件事上就犯糊涂。”
谢琅也觉得程娴的脑子不太好,最终只能这样评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既然这是她所求的日子,酸的苦的她都愿意咽下去,你也不必为此愁苦。”
“我知道,我才不会为她愁苦呢,我还是那句话,求到我头上,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不会不管,但她自己都忍着憋着,我也懒得去做那个恶人。”
“做人不能管太多,管太多了,自己生气还落不着好,我又不傻。”
“是是是,娘子不傻,我家娘子可聪明了。”
“哼,你知道就好。”
夫妻二人一边吃一边小声说话,秋风凉凉习习,灿灿的夕阳为天地铺上一层华光,照得天地一片亮堂堂。
转眼夕阳落尽,日光褪去,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谢琅去了洗浴室洗澡,程娇还坐在亭子里,见了铃铛带来的新侍女。
新侍女生得一张圆脸,瞧着有些安静沉默,人也规矩,站在那里虽然有些拘谨忐忑,却也不敢东张西望,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站好。
“这是阿采,往日里干的都是打扫院落的活计,婢子见她手脚麻利,人也规矩,便问了问她的情况,感觉不错。”
说是问了问,其实是让寿山派人查了一遍,一起查的不单单只有一个,不过他们都觉得这个最合适,这才领到了程娇面前。
程娇点头,问她:“你未来景阳侯府之前是什么情况的?”
阿采上前一步,微微屈膝行礼,这才答道:“回夫人的话,婢子本籍商州,是去年跟着郎君娘子一同来长安的,后来郎君行商亏了钱,便将婢子发卖了,婢子侥幸,被买入了景阳侯府。”
此女子来历也是简单明了,她原来的主家是商州的一个商户,来长安做生意被人打压,亏了钱,灰溜溜地走了,临走之前将许多下人都卖了。
程娇点头:“我的规矩,铃铛都和你说了吗?”
“回夫人,都说了,婢子自当遵从,愿尽忠于夫人,为夫人效力。”
程娇也知晓这人也算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估计已经是最好的一个了,而且瞧着还算是满意,于是就点了头:“那便留下来吧。”
阿采闻言大喜:“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