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了。
这两个人能不能留下,还需得考校一番才可以。
想留在她身边做事,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听她说要见这两人,铃铛很快地便领了两个身穿桃色窄袖衫交襟衫、青色齐腰襦裙的侍女过来拜见。
“拜见夫人。”两人由着铃铛领了进门,也不敢抬头乱看,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行礼。
程娇点点头,让她们抬头:“抬起头来。”
两人应了一声‘是’,然后便抬起头来,让主子看清楚自己长什么模样。
两人都梳着单髻,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发髻之间簪着的是府上统一安排的绢花,稍微点缀了一番,有些三分亮色。
年岁也不大,大约是十四十五岁的样子,一个模样清瘦,一个脸蛋微圆,样貌生得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带出去也够了,瞧着也规矩老实,看来是有认真挑选。
程娇对两人的样貌还算是满意,于是便问她们:“可是知晓在我身边伺候该是如何?”
两人对视一眼,清瘦侍女开口道:“铃铛姐姐和铃镜姐姐都分别有交代过,婢子们都知晓。”
程娇挑眉,又问:“那你说说在我身边应该如何?”
两人犹豫了一下,清瘦侍女又道:“要听话安分,规矩勤快。”
“不错。”程娇点头,“在我跟前做事,听话安分是最重要的,规矩勤快次之。”
这两人与铃铛铃镜不同,铃铛铃镜可是有与她一起长大玩在一起的情谊在,身份情义自然与旁人不同,故而程娇也不可能拿对那两人的态度去对待别的侍女。
恩威并施,才是最佳方式。
“你们什么出身的?”
那清瘦的侍女答道:“婢子二人是府中安排给夫人的陪嫁,婢子是五年前买进府的。”
另一人道:“婢子是三年前买进府的。”
如此说来,这两人在临安侯府没有亲人,也难怪是被划分到陪嫁的侍女来,毕竟对她们而言,去哪里做事都是一样的。
“那你们说说,当初你们为何卖身,与家中人可是还有联系?”
那清瘦的侍女道:“婢子的父亲早逝,跟着母亲过活,母亲不久后也走了,不怕夫人笑话,婢子家中族人不慈,婢子又只是一个女子,母亲临走之前,怕婢子活不下去,便让婢子卖身为奴,只求一个活路。”
程娇诧异:“所以你卖身是自己卖的?”
她点头:“正是,婢子自己卖身,听闻临安侯府的人来买人,觉得临安侯府不错,便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