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瞠目,碍于她身份尊贵,许多人不敢说,但都觉得她这人品性不太行。
谢琅闻言笑了笑,抬碗敬霍荀:“你说的对,或许她真的疯了也说不准。”
“她疯了便疯了,你也无需在意,大不了我们再还找一个人就是了,我倒是想看看她能掏出多少次几十万两。”
便是首阳长公主家底丰厚,这般做法,估计也掏不了多少次的,再说了
“今年不行,明年还可以继续啊,明年不行后年继续,她若是真的豁得出去,我们继续玩就是了。”
首阳长公主但凡还有一点理智,都不敢继续,当真是亏得吐血,敌方还一点损失都没有。
霍荀与他喝了这一碗,面上有几分担忧:“怕只怕此事之后,她不会放过你。”
“便是没有这事,你以为她就会放过我吗?”
谢琅眯着眼笑笑,那修长的丹凤眼之中慢慢染上冷意,“不会的,她非但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我的妻儿,我与她,今生已然是不死不休。”
早年他与霍荀也算是有过几分兄弟情,两人一同打过架,逃过学斗过鸡。
但首阳长公主非常介意两人之间的往来,为此,还当着霍荀的面将谢琅打得半死,让霍荀日后不要再来找谢琅,来一次她就打一次。
后来两人才渐行渐远。
若不是首阳长公主的插手,谢琅或许便与霍荀一同长大,一起成长为优秀的年轻人,纵马驰骋山河,意气风发盖世。
只是可惜
谢琅的大好人生,几乎是一次次被她从中折断。
她恨不得折断他呃双翼,打断他的双腿双手,让他一辈子只能趴在地上摇尾乞怜,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她的心,或许就痛快了。
“我已经不打算再忍她了。”谢琅看了一眼程娇,原本有些发寒的心头也慢慢地热了起来,“当初我还小,我不在乎,我让着她,但从今以后,我已经不会让了。”
他已经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所以再也不能任由那个人像以前那样欺辱他,更不能连累自己在意的人。
这一次首阳长公主将二十万两银子送还给程娇的事情,给了他很大的刺激,他可以自己得过且过,但不能连累程娇同他一起。
既然她不仁,便休怪他不义了。
还以为他是当年那个任由她欺负毫无反手之力的幼儿了吗?
他已经长大了啊!
这一次,也势必要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