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他们母女是怎么嚣张,如今遭了天谴,也能栽赃在他头上,更是想把整个赵家商行拉下水,可真是处心积虑啊。
就在这时,两本奏折摔在了他的面前。
“赵惟青,亏的朕这么信任你!一心以为你的冤枉的,还想着为你查清真相。”
“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朕的?你对的起朕的信任,对的起黎民百姓吗?”
“来人,传朕旨意,把赵惟青拉下去,打入天牢。”
“且慢!”
石煜看了出声的赵博文一眼,就差一点,他就能把人拉下去,然后再在天牢中随便一杯毒酒,造一个畏罪自杀的假象。
可惜啊,还差那么一点儿。
赵博文走出来,态度依然毕恭毕敬,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陛下,今日既然是让惟青上堂自辩,怎么能让惟青话都说不上一句,就这么被拉下去了。”
“而且惟青是臣的儿子,臣对这个案子也比较关心,也特意调查了一番,只是臣查出来结果,倒和李大人和唐大人了有许多出入。”
太常寺卿周长明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反驳。
“陛下,赵丞相是罪臣赵惟青的父亲,众所周知,父亲都是向着自己的儿子的,赵丞相说的话,拿的证据,怎么能作数?”
“周大人这话可真是可笑,老臣听说过伪造的证据不做数的,还没听说过父亲拿出的证据不能给儿子用的。”
“更何况,天地君亲师,天地为上,君为尊,其后才是父子亲情,难不成周大人不是这样?周大人是父子亲情为先,其后才是君臣?”
周长明自然不敢承认,只得默默往后退一步。
钱御史在这个时候跳出来。
“赵丞相何必在此胡搅蛮缠,李大人有审讯罪臣张道正的供词,也有从张道正府中搜出的证据,还有乌衣巷中搜出的证据,唐大人也有平洲郡守的奏则为证,如此证据确凿,不是你随便几句话就能搅弄风云的。”
“咱们大楚朝,是依法治国,是讲证据办案的,不是说你是丞相,你权势大,便能够说了算的。”
“说的好!”
赵博文一甩衣袖。
“确实如钱御史所言,咱们大楚朝是依法治国,是讲证据办案的,可钱御史,不知道你有没有参与过刑部的大案要案?有没有具体了解过办案的具体情况?很明显,你没有,从翰林院到御史台,你也就耍过你那张嘴皮子,从来没有真正办过什么实事。”
“但正巧,我,赵博文,曾经在刑部做事近十年,经手过大大小小无数的案子,很多案子扑朔迷离,查出来很多证据都是相悖的,这其中,肯定有些证据是伪造的,你没有看过我手中的证据,又有什么理由确信李大人和唐大人查出的证据就是真的,我手里的证据就是假的?”
赵博文重新转向石煜。
“请陛下恩准,让臣将证人证物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