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脏活累活,并派人寸步不离的跟着,美名其曰保护她,实则怕她逃走,与陈春秋再续前缘。
二十多年来,古三浮为了自己所谓的“秘术”,从来不和她行男女之事。还有更离谱的是,古三浮为了满足自己的特殊癖好,不仅要求她每天晚上都要脱光光,而且还要摆出各种姿势供其欣赏,一旦没有达到要求,就会被树枝各种抽打。
就在刚才,她由于太思念自己的儿子陈金锅,向古三浮提出要到落日部落去看看,奈何被古三浮一口拒绝。自从来到这里,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陈金锅了,她已记不清多少次向古三浮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每次都是被无情的拒绝。她气不过,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掩面而泣,用泪水来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了。因此,这才有了陈春秋听到哭泣声的一幕。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刚提出要求没多久,陈春秋就出现在她的家里。于是,她趁两人交谈之时,躲在房间门口偷听,看看能否听到陈金锅的消息。遗憾的是,她听了许久,始终没有听到半点消息
与此同时,古三浮刚好撞见陈春秋偷瞄房间的一幕。不过,古三浮并没有声张,而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意问道:“陈春秋,你还有其他事情要禀报吗?”
陈春秋缓过神来,急忙收回目光摇摇头:“没了,没了。”
古三浮目光一凝,死死盯着陈春秋催促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回去了。”
“是,我这就回去!”陈春秋不敢不从,转身打开门往屋外走去。
古三浮随即走到门口目送陈春秋离开,直至对方走出院子才匆匆关上门。
这时,顾绮柔整理好情绪缓缓走了出来,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他,来此有何事?”
古三浮自然不会让顾绮柔知道落日部落发生的事情,连忙敷衍一句:“没,没什么。”
顾绮柔原本心情不好,见古三浮不肯说,她也没打算追问,转身就走了。
下一秒!
古三浮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扯掉顾绮柔身上的两块花布,用轻浮的眼神戏谑道:“我的娘子,时辰已到,让我好好看看你美丽的胴体。”
顾绮柔身体哆嗦了一下,无奈地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想说。
古三浮立刻丢掉手中的拂尘,围着顾绮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打量了一番,然后猛地扛起来往房间走去。
第二天早上,陈骥睁开眼睛,一骨碌爬起来走下床,习惯性地伸了一下懒腰。
猛然间,他发现自己的左手腕上戴着一串褐色的佛珠。
昨天晚上睡觉之前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怎么多了一串佛珠呢?
是谁给我戴上的?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秀儿或娘趁我睡着的时候,进来帮我戴上的?不应该呀!我睡觉之前还特意用一根木头把门顶住了,她们肯定进不来呀!
还有就是,这个小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没有其他人了。那么,这串佛珠到底是哪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