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实并不如她所愿,也不知道是叶知秋的身体太好,还是太差,只是气不顺就有流产的迹象,流了那么多血之后,孩子却又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整场手术居然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叶知秋也被送回了病房里。
叶知秋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养神,神情全是凄惨和无助,她听到旁边有响动,睁开眼睛看到自家的女仆正畏畏缩缩的站在病房里边,“先生回电话了吗?”
女仆狠狠的抓住自己的围裙一角,做工良好的料子甚至都被抓变了形,“回,回了……”
叶知秋听到这个答案不由得心里一喜,可是看见女仆的神色躲躲闪闪,又觉得没有那么开心了。
“先生怎么说?”
女仆咬了咬嘴唇,“他说让您好好养病,他在泰国事情办完以后就会回来。”
叶知秋原本无神的眸子瞬间被染红,她看到了病床头上的杯子,伸出手来一把掀翻,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玻璃杯子碎片瞬时铺满了地面。
女仆被吓得差点跪在了地上,眼泪几乎像不要钱一般的从她的眼眶中流出来。
叶知秋看到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更盛,“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女仆赶紧用袖子擦干脸上的眼泪,低着头等候差遣。
叶知秋却突然间觉得很无力,她摆摆手,双手抚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双眼无神的望向天花板。
傅渊渟不在,厉辞现在也深陷牢狱,除了肚子里那个她一点都不想要的孽种,自己真的变成了孤家寡人了。
“把电视打开调到榆城新闻频道,然后出去。”女仆依照吩咐打开了电视,调到了她说的频道,低着头快步退出去。
电视上依旧滚动着关于厉辞的新闻,毕竟这也是本市影响力较大的案件,涉及的死者还包括上一任的市长。
她呆呆的望着屏幕上被打了马赛克却依旧让她一眼就认得出来的厉辞,手指微微颤抖着,然后慢慢握紧。
厉辞,我不允许你就这样离开我的世界,你想丢下我一个人解脱,想都别想。
定了定神,她拨通了手底下小秘书的电话,“去给我查查厉辞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审判,这个案子的一切进展,我都要最先知道。”
秘书十分听话,保证有消息就立马通知她,她才挂了电话。
跟榆城叶知秋病房的冷清相反的是时璨的病房,里面或站或坐的一共有四个人,每个人都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
傅渊渟一直看着时璨苍白的脸,手指不断的敲在旁边的桌子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忽然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了纪年的电话拨了出去,“纪年,来一趟曼谷吧。”
纪年正在跟萧策他们几个在梦乡聚会,接到老大的电话,他眼睛也不眨一下就答应了,“好的,我坐最快的飞机过去。”
电话刚挂掉,他就起身往门外走去,手臂被萧策拉住,“老大的电话?”
纪年点点头,“他让我去一趟曼谷。”
纪年皱紧眉头,手上的洋酒杯里的褐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没有说其他的了吗?是他受伤了吗?”
“没来得及问,你要不要一起,不然就别拦着我。”
萧策听见这话,放下了手中的洋酒杯,想跟他一起走,在拉开门的一瞬间却又止住了脚步,“不行,我走了sc就真没人管了。”
贺听风深以为然,“你自己去吧,我在这里萧策一起守住sc。”
纪年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第二天一早纪年就赶到了傅渊渟所说的医院,在踏进病房看到时璨的那一瞬间,纪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