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成双唇颤抖,瞪大眼睛看向火海,不敢想象傅渊渟在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冲着驾驶员大吼,“降落!降落!老大在下面!”
直升机很快降落下来,地上依旧熊熊燃烧的火焰被风一吹,似乎有四散而去的意思,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些水浇不灭的火可能会引发森林大火。
祝成第一个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四处寻找着傅渊渟的身影,“老大!老大!”
司徒柏和苏夏紧跟其后,眼神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仔细搜索着。
可惜现场大部分人都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空气中还带着点焦糊的肉香,令人作呕。
傅渊渟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经到了,他松开时璨,两个人站了起来,“我们在这!”
祝成一直没有找到他们两个,看见满地焦糊的尸体,内心的恐惧几乎将他淹没,猛然他听到傅渊渟的声音在另一边出现,激动地几乎要落泪。
他赶紧跑过去,看见狼狈的傅渊渟的时候,心底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男人眼睛通红,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滴下来了。
司徒柏也听到了傅渊渟的声音,他跑了过去,却只看到时璨的一个头,身体的其他部分被傅渊渟用身体遮的严严实实。
苏夏一看时璨这个样子就知道情况可能并不是很乐观,她十分有眼色的把身上的冲锋衣脱了下来,递给傅渊渟,得到了来自金主的一个赞许的眼神。
时璨背过身去穿上衣服收拾妥当后,走到司徒柏面前,“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司徒柏看到全须全尾的时璨,虽然她的脸上全是脏污,头发上也有不少草根树叶,漏出来的大腿上还有划痕,但她还活着,这就足以让他感谢上苍的保佑。
司徒柏颤抖着嘴唇,“没事就好,时霄都快把我活剥了。”
他聪明的把自己的关心掩藏起来,借着时霄的名头表达着自己的担忧和心焦。
时璨想起哥哥的霸道,知道自己出了事回去以后说不定哥哥会把她关禁闭,眼里的沮丧藏都藏不住。
傅渊渟不忍看她难过,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先回去,祝成你安排人把这片处理一下,不要让火蔓延,这里应该是贩毒集团的老窝,你仔细搜搜有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
想起旁边还有个光杆司令普提查,他指着笼子对祝成说,“这个人是头子,把他带回去严加审问。”
祝成没想到这次居然还抓了个大鱼,想到就是这个人害的他们的老大变成这样,恨不得把普提查千刀万剐了。
他先安排人灭火,接着走到了笼子跟前,把一直叫着巴颂名字的普提查拉出来戴上手铐,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普提查应声而倒,膝盖弯曲的不成样子,祝成还不解气,想把另一只腿的膝盖也折断,傅渊渟皱了皱眉,“别在这。”
祝成十分遵从傅渊渟的命令,所以停下动作,暂时放了普提查一命。
没关系,时间还长着呢,回去以后再好好收拾你。
普提查抱着膝盖满地乱滚,额角全是因为疼痛渗出的冷汗,却没有一个人在乎他,祝成的两个手下将他强硬地从地上拖起,丢上了另一架直升机。
除了留下处理现场的人,剩下的都一起上了直升机回了曼谷市区的酒店。
在直升机上时璨看到司徒柏和苏夏的眼下青黑的眼圈时,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酸涩和愧疚,显然这几天她和傅渊渟疲于奔命,而呆在这里的苏夏和司徒柏过得也不好,他们一定也没找到自己和傅渊渟的位置,毕竟她和傅渊渟的位置一直在变动,所以苏夏和司徒柏也一直担心着他们。
12楼酒店走廊,司徒柏和时璨在前,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