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人不配他给好脸色。
老太太打了个哈欠,“赶紧滚,你都把我房子熏臭了。”
说着就要推他出去,男人顺势走了出去,屋内也彻底恢复了平静。
老太太和傅渊渟各自回到自己睡得地方,傅渊渟的眉头并没有因为男人走掉而放松下来。
傅渊渟的眉头紧锁,那个男人的眼神让自己想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他不放心。
深眸里闪过一丝戾气和不耐烦,傅渊渟掐了掐眉头,看来今晚又不可能睡个好觉了,不过他白天在山洞里休息了一会儿,今晚就算彻夜不眠也没关系。
躺在竹床上时璨正用她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傅渊渟,眼神里都是疑惑。
时璨听不懂刚刚傅渊渟和他们说什么,而房子里也只有傅渊渟能够为她解答了。
傅渊渟受不了时璨湿漉漉的眼神,感觉白天被压下来的欲望又有隐隐复发之势,他掩饰性地咳嗽一声,“没事,你不用害怕,是老奶奶的儿子回来了,我们睡了他的房间,他去朋友家睡了。”
时璨想起刚刚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就有种想吐的冲动,忍下心中的不适,她十分担心今晚要露宿荒野,“我们占了他的房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傅渊渟走到她身边,伸手向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他的修长的手指离时璨柔软的头发还有一段距离却忽然停了下来,时璨察觉到他的动作,没有躲闪,只是安心的等待他的抚慰,头顶却迟迟没有感觉传来。
抬头一看,傅渊渟已经把手放下,看见她看过来,他一本正经,“没关系,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时璨知道事情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可是又傅渊渟这句话她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她朝不大的床里挪了一下,让出傅渊渟的位置,躺了下来。
而傅渊渟则是熄了灯,然后靠着墙角坐了下来,背靠在木墙上,“睡吧。”
时璨本以为傅渊渟会选择上床来睡,毕竟当他们甜蜜的那段时间,他总是恨不得黏在她身上,连洗澡都要跟着,简直像一头色狼一样。
可是现在看着傅渊渟丝毫没有上床的意思,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她知道这种情绪绝对不是积极的。
这是什么意思呢?他的心里装着叶知秋又有了孩子,所以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了吗?
还是说,他宁愿碰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也不愿意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时璨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自己真贱,原来他黏得太紧她还嫌弃,现在这个男人确实碰都不愿意碰她了,她反而在这里想东想西的。
她不知道,床下的这个男人正在努力压制自己冲上去扑倒她的冲动,他心里的欲望在这夜深人静的狭小房间里几乎要破体而出,如果傅渊渟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定不会继续忍下去,而是选择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疼爱。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下,都没有再说过话。
因为草药的原因,时璨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虽然这两天她没少睡过,但是长期紧绷的神经还是让她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有些坚持不住。
听着床上的女人呼吸声渐渐平缓,很有规律,傅渊渟换了个姿势,闭上了眼。
在离这个木屋只有几百米距离的一间大一点的屋子里,老太太的儿子正和自己的狐朋狗友挤在一张床上讨论着事情。
老太太的儿子查德正跟自己的好友康颂描述刚刚在他家看到的那个女人有多漂亮,简直美若天仙,康颂听着查德对两人的描述后,简直喜出望外。
这不就是他找了一天的傅渊渟和时璨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