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难怪,你们傅家对待看不顺眼的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比如我父亲。”
对着傅渊渟的时候,她娇嫩的容颜上波澜不惊,眼神淡然。
那张玫瑰般诱人的嘴唇此刻吐出的话语却是该死的伤人。
她明明知道傅渊渟跟她父亲的死没有关系,可还是忍不住说出伤人的话。
凭什么?凭什么主动权永远在傅渊渟手里!
凭什么他叫她做什么,她就非要听从安排!
她时璨也是个有独立思想的人,而不是他傅渊渟闲来无事逗弄的猫咪!
“时璨,你非要将所有的事情推到我身上——”傅渊渟没有办法继续解释下去。
此时的他身边的杀气早就消散,随之而来的是满身的疲惫。
事实如此,他们家确实对不起阿璨,他无话可说。
看清他眼底的痛苦,时璨莫名的有些暗爽,可更多的是心疼。
她挺直了脊梁,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爸爸的案子我和哥哥会处理,不用劳烦你操心了。”
她又自嘲地笑道:“我怕再来几次,我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好像嫌之前的话不够伤人,她又加了一句,“毕竟你们家心狠手辣也是遗传的。”
傅渊渟听到这里,眉头紧蹙。
没人能看到他的眼眸里是化不开的痛苦。
这个时候,花园里响起了高跟鞋撞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
时璨抬眼,看到了夫唱妇随的叶知秋。叶知秋这一招真是高明啊,告诉她,父亲被害的真相,她不用做什么,时璨就会自动自觉地离开傅渊渟。
时璨知道自己输了,不过不是输给叶知秋,而是输给了上一辈的恩怨情仇。
既然正宫来了,她也没有什么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时璨清冷的眼神淡淡地扫过傅渊渟,然后理都没理身边这个看起来像一把出鞘的青锋,浑身上下杀气凛然的男人,起身快步走到了司徒柏身边。
“司徒,你没事吧?不然你去做个伤势鉴定,指不定还能拿着鉴定告他。这榆城,倒也不是他傅渊渟一个人说了算的。”时璨道。
司徒柏倒是笑了,说道:“行啊,再把律师团找来,和他打上几个月的官司。赔偿我就不要了,就要他一句道歉。”
时璨也笑,似乎觉得这件事可行度很高。
但司徒柏下一句说:“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她神色自然,半点波澜都没有。
看起来,是真的舍得了。
司徒柏没有拆穿时差,“我没事,摔一下而已,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有事儿?”
“没事我们就进去,外面空气不太好。”时璨这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