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璨被傅渊渟关在他办公室里面,她的活动范围是休息室加办公室。
她让傅渊渟放她出去,他不放,说他还没有满意,她就还欠着他人情,等什么时候她的人情还完了,他们再讨论背的事情。
可是被关在里面的几天,傅渊渟也不碰她。
似乎把她关在这儿,单纯是为了发泄他心中的不满一样。
后面几天,傅渊渟没再出现,沈惕每天来送吃的,半句话都不敢多和时璨说,放下吃的就走。
时璨恼怒,任谁被莫名其妙地关住,也会恼羞成怒的。
她砸了傅渊渟的办公室,将他办公室里面摆放着的名贵的瓷器全都砸在地上,果汁泼在墙上那副看起来价值几千万的名画上,砸了他的电脑,撕了他的文件。
沈惕让人来收拾好。
时璨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然后她开始折腾傅渊渟的休息室,将他放在衣帽间里的衬衫,用剪刀一刀一刀地剪坏。
时璨觉得她可能疯了,要是傅渊渟再不放她出去,她可能就要从高楼上跳下去。
一直到第五天,傅渊渟才再度出现。
时璨没看他一眼,径直往打开的门口走去。
傅渊渟给沈惕一个手势,他关门出去。
门锁需要密码和瞳孔识别,就算她猜对了密码,也没办法通过瞳孔识别这一关。
门被关上,时璨太阳穴发疼。但也因为被关了这么好几天,所有的脾气都被磨光了,她只剩下疲惫。
“是不是只要你满意了,就会放我离开?”背对着傅渊渟,淡声问道。
一句话就触到傅渊渟的神经,他转身过来,一把将时璨扯进怀中,扣着她的后脑勺。
说实话,这么凶的傅渊渟,上次见还是刚回来,他努力把她从榆城赶走那阵儿。
他越发沉冷的眸子中散发着逼仄的光,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我为你做的不少,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时璨,你那点良心,都喂狗了是吗?”
“好啊,那我和你在一起,你说多久合适?多久能还清你‘为我做的’?”时璨很平静,双眸中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不用多久,就这一次,你让我高兴了,我就放你走。”
“高不高兴,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你要说不高兴,那我不是永远都离不开这里。”
“你不做,也离不开这儿。”
言下之意,她要是做了,那么巧,还让傅渊渟觉得高兴了,她就可以离开。
所以,为了那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时璨开始伸手解傅渊渟衬衫的纽扣。
她瘦了。
刚才傅渊渟搂着她腰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身上本来就没几斤肉,刚才抱着就更加膈手。
现在她葱白的小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衬衫纽扣的时候,他看到她手背上似乎都只剩下一层皮了。
不心疼吗?
他心疼她,可她又何曾心疼过他?
她拿话怼他,用父辈之间的恩怨情仇将他推开,要和他划清界限。
甚至在完全没查清楚情况之下,就打算和他分开。
他豁出命去救她,违抗上级命令去救她。
这个小白眼狼,就只想着怎么推开他。
“就时小姐这种技术,也想让我满意?”他低头看了眼将手贴在他胸口的时璨,“你这几天,不该好好想想如何让我满意?你有什么看家本领,全都拿出来。”
她不太会这档子事儿。
要让她主动,她得突破心理防线。
说出这话之后,时璨眼底更是浮上一层愠怒,恨不得立刻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