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柏先前被沈惕在傅渊渟的一个眼神之下后送了回来,便一直在酒店大厅内等着时璨。
时璨一回来,司徒柏自然而然就往时璨这边走来。
他们两人平时关系亲近,一来是时璨将司徒柏当姐妹,二来是司徒柏将时璨当兄弟,所以勾勾肩什么的,对两人来说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可这样的动作落在傅渊渟眼中,就怎么看怎么刺眼。
傅渊渟走进,听到司徒柏问时璨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时璨说就在警局里面,案子有点复杂就随便给敷衍过去了。
聊了两句之后,司徒柏似乎才意识到傅渊渟也在,就随便打发了一句:“傅先生,我和我的小宝贝儿还有点私事儿要说,您就请回吧!”
小宝贝儿?
还我的?
傅渊渟整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司徒柏的厌弃。
“你们两单独在一起,恐怕不方便,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傅渊渟淡声说道。
司徒柏倒也不生气,说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在英国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在一块儿。出去旅游的时候,也都是住一个房间。”
一直没说话的时璨隐约察觉出了傅渊渟的恼意。
她清楚司徒柏的为人,他这么说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激怒傅渊渟。
什么叫“大多数时间都在一块儿”,他们工作的时间的确都在一块儿,她检尸,他现场查证。
出去旅游住一块儿?因为订的是套房,而且也不是他们两个单独去。
不过是以偏概全的话,偏生傅渊渟还真的生气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中蕴着恼意。
最后,还是时璨说道:“行了挺晚了,都各自回房睡觉吧!”
时璨觉得烦,一个二个的,也不知道究竟都在什么立场上生气。
也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立场生气。
说完,时璨就率先走进电梯。
司徒柏想跟进去,傅渊渟抓住了他的手臂。
时璨看着站在电梯外的两人,“不进来?”
“进!”
“不进。”
司徒柏和傅渊渟几乎同时开口。
“我和司徒先生有几句话要说,你先上去。”傅渊渟浅浅一笑,好像还在宽慰时璨一样。
折腾了一晚上的时璨不想再继续折腾,关了电梯按了15楼。
电梯外,司徒柏挣开傅渊渟的手臂,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冷哼一声,“不知道傅先生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离我的小宝贝儿远点?不可能的。”
“记得我先前跟你说过,她,不是你的小宝贝儿。再让我听见你这么叫一次,我让你——立刻从这里消失。”没了时璨在场,傅渊渟对司徒柏可以说是半点情面都没留。
“那我还真不知道,傅先生是以什么立场说这些话的?sunny不是我的小宝贝儿,难道还是你的?据我所知,天朝早已经是一夫一妻制。别用你那套‘可以帮sunny父亲翻案’的说辞,将她留下来。你,不配!”
几乎是司徒柏的话音刚刚落下,傅渊渟就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捶在墙上。
司徒柏的确没什么身手,但毕竟是男人,在傅渊渟拎这他的衣领时,他抬手扣住他的手腕。
一时间,两人手上皆是青筋尽显。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配不配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离时璨要多远就滚多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时璨什么心思,打着朋友的旗帜在她身边晃悠,该说你懦弱胆小,还是心思缜密?”傅渊渟不相信男女间有什么纯真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