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我?怎么可能!我又没有犯错!”
通知他的人冷冷的对他说道:“你之前对犯罪分子李怀仁行贿的事情已经证实了!李怀仁亲口承认收到过你送给他的东西。你还想要狡辩吗?”
许大茂脑海当中轰然响起了一声炸雷,整个人都绝望了起来。
如果只是犯了小错误,哪怕是杨厂长都没办法开除他,这也就是铁饭碗称号的由来。
可是行贿李怀仁,这可就是大过错了!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要去找杨厂长问个清楚!”
过来通知他的人按住了他的肩膀,用充满怜悯的眼神对他说道:“你还是省省吧!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见杨厂长?”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说完之后,人家就离开了四合院。
许大茂呆呆的站在自己家的门口,缓缓瘫倒在了门槛上。
“傻柱,是傻柱他害得我!”
许大茂内心所有的桀骜此时荡然无存,他竟然像是个孩子一样哭泣了起来。
“他怎么能让我的工作都丢了啊!没了这份工作,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个时候找一份工作可太难了,之前他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不知道让多少人都万分羡慕。
可现在被轧钢厂开除,身上有了污点,更不可能去其他单位工作。
这个时候京城的岗位本来就特别少,要不然也不会号召年轻人上山下乡了。
难不成他以后得去要饭才行吗?
许大茂流下了眼泪,内心无比的绝望。
“傻柱,这都是傻柱害得我啊!他怎么有这么个本事让我没了工作?难不成我这一辈子只能输给他了吗?”
许大茂边哭边埋怨。
作为何雨柱的一生之敌,他无法忍受自己一直输给何雨柱,而且还输的这么惨!
经过半天的思考之后,许大茂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没有工作,自己在京城想活下去都费劲。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傻柱,求他大人有大量原谅自己。
于是,他拿出自己不多的积蓄,买了一只烧鸡和一瓶牛栏山二锅头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许大茂敲了敲何雨柱家的门,“柱子哥,你在家吗?是我,大茂!我给您送礼来了!”
何雨柱打开门,就见到了许大茂一副谄媚的样子,他弓着腰,十足的像是一个狗奴才。
何雨柱笑了:“哟呵,这不是前几天吵着闹着要跟我鱼死网破,想用我那个便宜爹要挟我的许大茂吗?怎么着,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许大茂赶紧诚惶诚恐的说道:“柱子哥,您说这话可就太寒碜我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是人!”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我跟您比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就不该跟您斗!”
“这不,我带着东西过来给您赔罪了。求求您原谅我这一回!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以后当牛做马报答您!”
许大茂的姿态放的非常低,像极了一条讨饶的狗。
不过何雨柱只是冷笑着看着他,眼神当中写满了玩味。
“许大茂,如果换做是别人,或许我也就饶过他了。但是你啊,绝对不行!”
“你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狗,有骨头的时候就汪汪叫,没吃的就龇着牙咬人。说你头狼那都是抬举你了,最起码狼是吃肉的,而你这条狗喜欢吃屎,还生怕别人过来跟你抢!”
“滚吧!咱俩之间不可能和解,你以后离我远点!要不然的话,什么时候我心情不好了,照样收拾你!”
何雨柱把许大茂痛骂了一顿,然后撵他滚蛋。
许大茂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感,说道:“就算过去我做错了再多事,但是咱们好歹也是二十多年的发小。你就饶过我这一回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肯定老老实实的,再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