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三人在西陵,留下了一颗炸弹后,自己拍拍屁股倒是走的干净,但萧敏却着实被她坑得不轻。
让萧敏这个逃亡他国的大长公主,在西陵吃了一个大亏不说,还给西陵官府留下了荒淫无度,嗜杀成性的恶劣印象。
当那些官兵在人工湖前准备搜查时,突然跑过来很多美貌男子,自称是被萧敏掳来的。
不止逼迫他们成为面首,还在府中私设地牢,并把他们关进了牢内,供萧氏母子狎玩。
这在西陵震惊四野,次日早朝上,就有无数大臣上奏弹劾国师,说国师不自重。
竟然留下德性败坏,荒淫无度的异国公主在西陵兴风作浪,为所欲为,戕害西陵大好男儿。
西陵王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异国女人,就真的对国师如何,而且国师来历高贵。
但对萧敏这个大庆在逃的大长公主,惹出这许多的风波很是不虞,只不过到底看在国师的份上,给萧敏母子的礼遇撤回。
这对萧敏无疑于一个晴天霹雳,也让他们母子一时间声名狼藉,再无往日的荣光。
至于那些想要把萧敏母子逐出西陵的人,有西陵国师为她兜底,自然是算盘落空。
等萧敏在府中狠狠的发了一阵火后,才惊觉她的左侍卫不见了,不止左侍卫不见了,她带回来的那两名可疑女子,也换成了府内侍卫,死在地牢里。
很快人们又在西陵城外发现了左侍卫的尸体,至此,她才知道,自己被
人彻头彻尾的算计了。
“好,很好!萧煌!咱们走着瞧!”语毕,萧敏把桌上的茶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顷刻间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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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十日已过。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肆意的行走在山水间,小七和唐瑾分坐在马车两旁,背靠车厢。
身上的棉服也早已换成了普通的常服。
“门主,你说那对恶心的母子,如今会不会已经灰溜溜的离开了西陵王城?”
“不会。”唐瑾十分肯定的摇头。
“为什么?如果被官差发现那人工湖内的尸体的话,她的府里就等于是背上了人命。
还有我和二师姐下在那些可怜男子身上的药,但凡西陵国主和他的臣子们有半分血性,也不该再留着那对母子了呀。”
“哼,高官勋贵之家的后宅里,那些深井还有人工湖等地儿,谁家没几个奴才死在里面的。
那些男子固然可怜,可到底还是活的,咱们这么做只会让那女人在西陵国的声誉一落千丈。
出行时的那些卫队,必然会被西陵国主趁机收回,而且收的光明正大。
另外,她还有一个大靠山,西陵国师。”
“门主说的对。”车厢里的蓝水儿适时接话道,“从前我听师傅说过,这片大陆上的国师,都出自各界的国师殿。
而国师殿的传承,则来自上域的青云殿,所以各个国家的国主,是没有权利处置这些国师的。”
小七一听不由咂舌,“那按照师姐你的意思,国师
殿岂不是可疑自成一方势力了?”
“国师殿本来就自成一脉,不受各国皇室辖制,反而受各国皇室供养!”
唐瑾听了心下齐齐震动不已,原来国师殿的地位这般尊崇,看来是她们孤陋寡闻了。
看来对于大陆上的众多势力割据及关系,她还得认真的研究才行,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到了青鸟。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还要那个可男可女的花心莲,她似乎好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门主,前面就是杭城了,瞧着天色咱们已经来不及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