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说起来,这还是北堂枭每日都送来的冰炉给了自己灵感,她想,现如今已经临近了七月,马上就要到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了,若是能够做出些能结酷暑的小玩意,那可是一定能销量爆火的。
只是就是还需要用到冰,自己现如今没有途径,也不愿去问北堂枭,就只能看松垭知不知晓了。
两人一路的赶回了镇上,还没有到珍馐堂,便被一群乌怏怏的人挡住了去路。
“这是怎么回事?”林榆心下意外。
松垭站在牛车上望了望,立刻道:“好像是珍馐堂出了事!”
林榆闻言心绪也是悸动了一下,立刻的跳下了马车,拨开了人群走向珍馐堂。
珍馐堂之内,只见一个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张口叫嚣着:“林榆,林榆在哪儿,赶紧给我出来!现在躲着也没用,你出来我就不走了!”
林榆看着那女人的脸,反复确认了几遍自己确实不认识她才走上了前去:“请问,您是哪位?”
“你还有脸问我是哪位?自己犯下的亏心事都不知道吗?你将我儿子的命根子都给废了,我不找你来说理,去找谁?”妇人骂骂咧咧的说着。
这一回,林榆可是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了。
原是以为自己那一脚是关元江了一个教训,让他以后长点心,不要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谁知那人不但品行不行,遇事还喜欢告状,竟是将他家中的老母亲搬了出来。
妇人见林榆不作言说,竟是突然一改刚刚羞辱骂人的厉害模样,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珍馐堂的大堂里:“哎呦,各位啊,快点儿给我评评理吧!我们这关家三代单传,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这林榆下手没轻没重,直接就废了我儿子的命根子,这我们家、我们家以后还怎么传承香火啊!没天理了啊!”
这说着说着,妇人还歇斯底里的哭喊了两声,抬起手来抹了抹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林榆确然是踢了他,可是她却不是个下手没轻没重的人,相反的,即便是被惹急了的时候,她那一下也是算着力道来的,根本就不可能如同这妇人说的一般严重。
若是妇人说的事真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关元江其人,自己有问题。
嗯,心中得出了这个答案,林榆开口之时也坦荡了许多:“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