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程席也明白,母亲这样做全是为了自己好。
可是与妻子异地太久,回来之后她也始终在白家待着。经程席的感情基本上已经转移到了陆曼身上,做为一直高高在上的总裁,他不愿欺骗自己的感受。
表面很诚恳地将母亲应付过去,经程席满脑子却都在想之后要怎么安顿陆曼。
很快他就付诸行动。
三天之后,陆曼出院。经程席将她带到自己另一间三室的住宅内,让她好好安顿下来,这段时间先养身体。
不放心再让她一个人留在屋内,经程席找来一个保姆照顾陆曼。
虽然失去了一个孩子,但是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更亲近了。
陆曼也因为这件事认清了经程席的态度,并不是把她单纯当做一个生子机器。比起曾经的迷茫不安,现在她反而放心了不少。
毕竟只是两个多月的胚胎,连人形都没有,更没有什么强烈的母子之情。陆曼只是仓促之下毫无准备怀上的,这样突然的失去,并没有让她多么悲伤。
于是陆曼安心地住了下来,就等着与经程席厮守在一起,尽早再为他孕育一个宝宝。
此时易葭衣已经在白家住了半个月,经母终于催促着经程席,让他联系易葭衣回到经家。
妻子总是在娘家住着也不像样,现在私生子已经没了,就赶紧回来准备生孩子吧。
接到经程席电话的时候,易葭衣答应了,说晚上就回来。她哪里不知道经家的意思呢,备用的刚失去,就让她这个正室登场,经家是有多渴望传宗接代?
正好她也有事要与经程席母子二人交代,现在回去正好。
傍晚回到经家,经程席依旧没有回来。晚饭都准备好,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姗姗来迟。
经程席匆匆忙忙来到饭桌上,经母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看,她怎会不知道儿子是从哪里过来的。
距离陆曼小产过去了四五天,儿子却与那个女人仍有来往,经母十分不满,她要再多提醒儿子收敛一些。
经母语气不容置喙地说道,“程席,以后每天六点之前要回家,宛宜都已经回来了,成天回来那么晚,像什么样子?”
经程席愣了一下,解释道,“妈,公司的事情多着呢,能回来我肯定会早点回来的。”
经母“啪”地一下把筷子拍在桌上,语气更加不好,“公司公司,成天就知道公司。你们结婚两年多了,一点都没有为家里考虑的打算吗?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易葭衣嗤笑一声,这明里是质问儿子,其实暗里就是在责怪她,为了巡演结婚两年无所出。
之前还有个陆曼的孩子可以转移注意力,现在陆曼失去作用,经母又开始全心全意关注易葭衣的肚子了。
经程席撇了易葭衣一眼,见她不以为意的表情,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这两年,为了满足妻子巡回演出的心愿,他在家应付母亲有多辛苦,妻子根本不知道,生孩子又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事情。
还是陆曼乖巧懂事,信任他完全依赖他,为了给他们经家传宗接代,工作辞了,与朋友同事都断了联系。
相比起来,这个白家娇生惯养宠着长大的妻子太过自私,根本不懂善解人意是什么。
心里越发不舒服,经程席口气也不好地回应道,“妈,公司事情有多忙您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宛宜回来了,以后肯定也不会总往白家跑。我们以后肯定会多多努力,但是生孩子这事还是看天意,急不得。”
经母一听,急了,“什么急不得急不得?不要总以为自己年轻,就以为再迟几年怀孕也可以。前两年宛宜说巡演是她很关键的事业,我也就允许了。现在好不容易结束巡演回来了,一个成天回娘家,一个成天在公司,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怀孕生子啊,你们是要急死我吗?”
“妈,您别动怒,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