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陆嘉卉当即身子一僵。
鱼朗尚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犹自占着便宜,占着占着手不老实的伸入陆嘉卉亵裤中一通搅弄。
池水泥泞,两人眼眸都深了几分。
鱼朗翻身将人藏入被子里亲了下去,“这可是你自找的。”
噗噗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里尤其的清晰,小山子睡在炕里边儿,一双好看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瞅着叠在一块儿的爹娘,明亮又可爱。
早饭后,王家大嫂便过来了。
年初的时候出了许云云的事,王家大嫂还担心陆嘉卉因为这事儿恼了他们王家,还好陆嘉卉不计较,前几日还让王二牛与她说过来帮忙看孩子。
一进屋,王家大嫂便道歉:“那日的事也是我大意了,以为她真的想开了,没料想一不注意被她下了暗手,给夫人和大王添了这么些麻烦,夫人您可别见怪。”
陆嘉卉对王家大嫂印象很好,当即笑道:“她姓许又不是王家人,我不会罪及你们。更何况,就算她是王家人,那也与大嫂子无关的。”
当面听她这么说,王家大嫂自然很高兴,“那日二牛将她拽回去她还不高兴,也不想想她干的这都是什么事呀。也就是夫人和大王大人不计小人过,否则有的她苦头吃。”
陆嘉卉脸上笑意不减,随意问道:“她现在如何了?”
王家大嫂叹了口气:“二牛脾气也不好,一气之下将人赶出去了。”
闻言陆嘉卉挑了挑眉,觉得这还真是个有勇有谋的姑娘啊。
当下,小山子醒了,陆嘉卉和王家大嫂说着孩子的事情时间过的也快,午饭后陆嘉卉趁着小山子睡觉将剩余的奶汁挤出来放着等晚上小山子饿了的时候好喂给她。
说实话从小山子出生到现在快两个月,她还真没离开过,乍要分开,还真是舍不得。
但他们也不过出去几个时辰,想了想便就释然了。
待到傍晚,鱼朗从外面回来,便准备出门看灯了。
因为山路崎岖不平,为了防止颠的难受,陆嘉卉与春环是和鱼朗李侍卫一块儿走下去的。
到了山下,陆嘉卉和春环改坐马车,鱼朗和李侍卫则骑马跟在两侧。
今日他们扮作隔壁县过来看热闹的富户,所以只带了十多个人,一行人装扮起来,不仔细打量倒是看不出原先的土匪身份来。
一路上也有乡下农人带着孩子进城凑热闹的,来来往往的倒是热闹。
因为今日有花灯,明日叫过完年,今日县城里是没有宵禁的。城门口早早的就挂起了两个大红的灯笼,几个官差百无聊赖的凑成一堆儿闲聊。瞧见一辆马车行来也只是多看了一眼骑马在前的男人,就转过头去。
“这几人瞧起来倒是眼熟。”其中一人摸着下巴突然道。
另一人却不以为意,“老孙你是喝酒喝多了吧。”
老孙皱眉想半天没想起来。
而陆嘉卉乘坐的马车进了城先去鱼朗早先买的宅子将马车放下,才出门闲逛。
鱼朗对李侍卫道:“我这里不需要你们跟着了,你们玩去吧。”自己娶了娘子不能耽误下属不是。
春环脸有些红,低着头不吭声。李侍卫点点头,伸手拉过春环便往前走去。
陆嘉卉笑了笑:“小丫头也长大了啊。”
“小栗子是孤儿,成了亲就有家了。你家小丫头有福气啊。”鱼朗牵着陆嘉卉的手在前面走着,孤家寡人的林侍卫带着几个人不近不远的跟着。
而赵侍卫和马侍卫今日则驻守在山上,以防不测。说不得哪天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人就来了。
天色已经发暗,街上的人却逐渐多了起来,街道两旁的商家为了今日更是在门前挂起各式各样的花灯,一些酒楼茶楼更是为了招揽客人在门前挂上一排排的花灯,引得游逛的人前来猜灯谜。
许多读书人家的公子自诩学识渊博,手拿折扇站在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