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陆嘉卉生孩子的场景,漫天的血,还有憋死的男婴
窗户突然响了一声,郑氏掀开被子盯着窗户,心跳快的要出来。
一道白影飞快的闪过,郑氏捂着脸啊的一声浑身发抖,白影又一次闪过,然后在窗边停住。
“婆婆”
郑氏惊恐的抬头,发现白影身型和陆氏相似,那隆起的腹部更是大的吓人。
陆嘉卉低着头双手摸向腹部,声音哀怨,“婆婆呀,我死的好惨啊,可怜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
“阎王爷说他没出生生就死了,投不了胎啊。”
“婆婆呀,你知道谁这么狠毒吗?”
郑氏已经吓的面无血色,瞪大眼睛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婆婆呀,我死了之后,我男人就把李婆子掐死了,她没回来找你吗?从阎王殿来的时候她还和我说要来掐死你呢。”
“不不不是我的主意,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是有人给的主意,他说会给我撑腰的。”郑氏大瞪着眼睛说完这话突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来,“贵人说了,只要让陆氏娘俩的命,就让赵家的生意做到京城去,还会给家齐找宫里的御医治病。到时候我要把陆氏休了,不,把陆氏这贱人沉塘、浸猪笼,我要她不得好死!”说到最后郑氏咬牙切齿,浑身兴奋的颤抖,“陆氏这个贱人,我要她的命,还要她的孩子的命,嘻嘻,不要脸的娼、妇以为找个土匪头子就没办法了吗?一样逃不脱。”
陆嘉卉皱着眉将头发撩到后面,对鱼朗道:“看上去疯了。”说着又撇撇嘴,“真没意思,这才没说什么呢就疯了,估计你们之前吓的太狠了。”
鱼朗将她抱下来,将身上的白衣脱下来,领着她往外走,“都是为夫的错,不该将人吓的狠了。”
后面林侍卫翻着白眼回头看了眼郑氏的屋子,郑氏此刻正坐在地上摆着手指头算自己以前弄死过几个人了。林侍卫丝毫不觉得她可怜,转身出了院子。
拐弯的时候林侍卫目光闪过旁边的草丛,嘴角轻轻勾了勾往前走了。
赵家三少,曾经一脸正气的要求他们夫人殉葬,也曾经恶狠狠的阻拦他们大王,但现在看着他们这些人来吓他的母亲却一声不吭,蹲在草丛里捂着自己的嘴哆哆嗦嗦。
或许明日之后,他依然会大骂陆嘉卉该沉塘,但也依旧会在他们来的时候闭紧嘴巴。
嫂子和二哥之间要选二哥,母亲和生命之间要选生命。
正义和愤慨都只适合在有利于自己的时候展现,在自私和自保之间,正义和亲情都该让步。
过了没几日,鱼朗从外面回来道:“郑氏疯了。”话说着目光却直直的盯着陆嘉卉露出来的肌肤上。
陆嘉卉正在给小山子换尿布,闻言头都没抬,“想是坏事做多了糟了报应了。”
那日去赵家郑氏看起来已经不正常,现在疯了她也不觉得奇怪。她扭头瞥见鱼朗目光落在她胸前,顿时呀恼抬手拍了他一巴掌,“看什么呢,整日没个正经。”
鱼朗笑嘻嘻的将小山子抱起来亲了一口,“谁让娘子太美了呢。”
“唉,说起来没有赵家还见不到你呢。”陆嘉卉笑了笑,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都没有结婚,这辈子才十七就已经嫁了两回了,而且还生了儿子,真是世事无常。
过了小年,天更加冷了,但不管是京城还是清河县或者蟠龙山到处都洋溢着新年的快乐。
小山子随着日子的增长,逐渐长开,慢慢可以看出长的像陆嘉卉了。鱼朗颇为不满,“居然不像我,哼,以后可得生个闺女像我。”
陆嘉卉瞧着小山子,笑了笑,儿子随娘,也不白生他一回。
年三十的时候,陆嘉卉和春环置办了一大桌子饭菜,鱼朗一大早带人去山下看了一圈后便回来了。
夜晚来临的时候,鱼朗连同李侍卫等人坐了一桌。喝的正火热的时候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