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离开我
“赶紧吧,别耽搁了。”云喜儿催促着,而且觉得明玉既然真心想和林墨过,那这个时候是该出现在他身边的,因为他应该很伤心难过。
很快,明玉便和小离乘坐马车离开了,临时也没法准备什么,只能让他们去集市买花圈等物过去。
沈慕寒安抚着云喜儿,牵着她出门散步松缓她的心情。
同时,小离和明玉买了该买的东西,结果却不知道吉利叔的葬礼在哪里进行,去了福兴酒楼打听他原本的住处,结果福兴酒楼早已大换血,根本就没几人熟悉吉利叔,没法,又去了衙门咨询,可林墨也未跟衙门提及此事,最后两人分头问向周边的居民,甚至路边的百姓,这才零零碎碎的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吉利叔正被下葬。
葬礼很低调,并不风光,而林墨却戴着孝,将自己当做他的至亲。小离很疑惑,既然是一个县令,又当
自己是吉利叔的亲人,应该风光大葬的,结果却这般低调,送葬的也没几个人。而明玉则是心疼,可她只能远远看着他,等一切过去。
事后,两人才知道,原来吉利叔的妻子并不知道他已经过逝,当时林墨请了大夫过去,然后联合大夫骗了他,不过两天,吉利叔身体就好了,然后他就继续出来做事赚钱,他妻子眼睛不好,对吉利叔很是信任,所以做了满满一桌菜感谢大夫和林墨,几人吃了饭出来的,路上吉利叔就没撑住,去了天堂。
若不是一些认识吉利叔又熟悉林墨的人,街市哪里会传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自始至终,吉利叔的妻子都以为他像是以前一样,出门赚钱了,而且他找的事很轻松,以为主人的信任,所以给的工钱也不差。
小离很是触动,回去就将这事给说了,云喜儿含泪叹息。
沈慕寒对林墨这个人也有了新的认知。
明玉则留在了林墨身边,葬礼办的简单,所以下午
他就带着明玉回到了衙门。
没了福兴酒楼,他也不愿回去之前的宅子里住,所以吃住都在衙门。
“收拾好我对面的房间。”
下午,衙门的事情不多,加上他这几日也是操劳过度,显得很疲惫,一回去就吩咐下人将自己对面的房间清理出来,很明显是给明玉住的。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就在这里转转。”
明玉心疼他,可第一次来又不能进他房间去陪着他吧,所以只能这样出声。
这衙门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清廉,可见前县令是个不错的官,第二感觉是简雅,总之,就是觉得很适合林墨。
所以,初次到来,是该好好熟悉这里的。
“你随我一起上去,晚点陪你转转。”
林墨像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把抓住了明玉的手臂,很是认真的说道。
衙门下人不少,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刚上
任的县令失态的一面。
虽然上任不久,可他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公正无私,且不会感情用事的人,可这下一个个都被打脸了。
“我…不…呃…”
众目睽睽之下,又是不认识之人,明玉脸皮立马就变薄了,只是犹豫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林墨直接给拉走了。而且还是那种力气很大,半拖般拽的那种。
明玉欲哭无泪,想大喊,却发现大家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一脸震惊,却又忍不住好奇想笑。
最终,她只能选择妥协,被林墨拉着进了房,并且哐当一声门给关上且上锁。
“那个…这也太快了吧。”
明玉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一脸的做贼心虚,看着林墨嘀咕出声。
她不是那种乖乖女,也会偷偷听人议论男女之事,更加好奇女子怀孕的过程,云喜儿生七七那会儿她就迫不及待想在林墨身上尝试,可如今真正面对了,倒有些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