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声干嘛?我这回儿去可是有正事要做的,麻烦你啦,小青竹,你就行行好吧!再送我去一趟好不~”
这感觉也太奇怪了点吧!
谢绝举着信鸽晃了晃,接着推门而入。
谢绝当机立断道:“拦下来!”
“不必了。”谢绝叹了口气,“我已兴致全无,今日,就喝到这里吧。”
关键是,这信是写给谁的?
趁着院里的如意出去的功夫,青竹将谢绝放进院中,接着又凶巴巴地竖起一根手指,提醒她注意时间。
独孤曦微又一向体弱,三天病两头,倒也不奇怪。
见状,沈一鸣起身道:“我去命人重新准备一桌。”
入夜后。
“绿奴。”
京都城街道四处无人,寂静一片,偶尔只有几名巡逻的守卫经过。
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裹挟着暖气瀑布而来,屋内燃着火盆。
青竹伸手摸向她的发顶,猛地拔下一支发钗,“咻”地射向空中,随即将她轻轻一放,腾空一蹬,手中捏住了那只被射穿了头顶,留下一道血迹,却并不影响飞行的信鸽。
回府路上,许伯言难得问起独孤曦微是谁。
可偏偏问这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许伯言。
众人见她脸色不虞,也都纷纷不敢开口,只得强行终止了这场送别会。
虽说之前自己暗恋他的事,他未必知晓,但面对曾经喜欢的人,质问自己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却登时一吓,伸手扯过一旁衣架上的衣衫就要披上。
“什么?你又要我带你去……”
许伯言静静凝视着她,“他不会就是青竹所说的那位,你的心上人吧?”
不知怎么,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发虚。
程雪甩开她的手,“怎么?她既然敢做,难不成还怕被旁人议论吗?呜呜呜……”刘芳一把捂住她的嘴,急得满头大汗地将程家姐妹推搡出了门。
虽是夏日,但夜间凉爽。
“奴在呢,主子。”
既然不知真假,不如找个人问问去?
可是问谁好呢?
谢绝神情平和,淡淡瞥了她一眼。
不若就找独孤曦微吧!
谢绝愉快地决定了,当即吹响青竹给的竹哨,没一会儿,他便出现在她眼前。
谢绝想了半天,只能用“说来话长”四个字来回复。
”程雪!”刘芳一把将她拽了过去,“你不要命了!赶紧出去!”
“你!”独孤曦微气结,蒸腾的白汽将他的脸庞染得好似扫了胭脂般,欲语还羞,“你怎么时时都挑夜里来?”
哎呀,今天又有更晚了,明天争取中午就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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