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魏知南带球球洗完澡,陪他在儿童房睡着,出来的时候见客厅和卧室都不见人影。
他找了一圈,见地下室还亮着灯。
地下室专门给林跃留了一间练功房,放着钢琴曲燃了一根香,魏知南进去的时候她正匍匐在地上以及其扭曲的姿势坐着瑜伽动作,下腰,贴月匈,抬豚,呼吸吐纳间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滚,满墙的落地镜上留下的是一道道曼妙的身影。
一套动作也就十来分钟,林跃完成后捞了毛巾擦了擦汗,起身过去拿水喝。
抱着手站在门口已经欣赏半天的魏知南走过去,将林跃后颈上被汗黏住的一缕发丝拨开。
林跃吓了一跳,拿着水瓶转过来,「球球睡着了?」
「嗯。」魏知南趁机将人圈到怀里,掰正她的身体对着落地镜,贴着她的耳根说:「这真是一个好地方。」
第二天林跃又睡晚了,一觉醒过来已经过了十点。
要死!
林跃准备起床,翻身却见球球抱着他的小汽车就坐在她床边上。林跃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坐在这不出声?」
小东西瞪着一双大眼睛,爬到林跃肚子旁边,一本正经地问:「妈妈,你和爸爸昨天晚上生出小笼包了吗?」
林跃「噗嗤」一声笑出来,一把搂过孩子,说:「没有,哪有那么快啊!」
「可是爸爸说你们睡在大床上就会生出小笼包啊。」
「……」
林跃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么小的孩子解释生育这个问题,只能刮了下他的鼻子,半哄半骗地说:「是啊,睡在一张床上是可以生出小笼包,但一晚可能不行。」
「那要多少晚?」
「这个…可能要很多很多晚。」
「到底多少晚?」
林跃不得不举起两只手,「这么多晚。」
小家伙明显有些失望,撅着嘴说:「原来生小笼包这么难啊。」
「对啊。」
「那妈妈和爸爸生球球的时候也睡了这么……这么多晚吗?」小家伙学着林跃的样子也将小手举到半空中。林跃哭笑不得,点了下头将这个话题搪塞了过去。
她牵着球球下楼,厨房里是魏知南忙碌的身影。
难得没有见他穿衬衣,而是一件浅灰色的居家服,也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件围裙围在腰上。
「在做什么?」林跃走过去。
正在打蛋的魏知南转过身来,「醒了?」
「嗯,都快中午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你有事?」
「倒也没有!」林跃这才发现料理台和水池里放了好些菜,「你刚去过菜场?」
「严格来说是早晨去过菜场,打算给你在这边做第一顿午饭。」
林跃不免有些惊喜,要知道他太忙了,似乎春节过后就再也没见他在家烧过饭。
料理台和水池里放了好多食材,有鱼有虾,还有一些水果和蔬菜。
「你早晨几点去的菜场?」
「六点多吧,去晨跑,刚好经过菜场。」
天!林跃瞪大眼睛,魏知南被她滑稽的样子逗乐,问:「为什么这副表情?」
「魏先生,你是铁人吗?」
「怎么这么问?」
「昨晚那么晚睡,今天这么早起,居然还能去跑步!」
魏知南一手端着打鸡蛋的玻璃碗,一手揽过林跃的腰,低头贴到她耳边说:「你不如直接问我昨晚那么激烈,今天怎么还有力气起来晨跑?」
「爸爸跟妈妈在说什么悄悄话?」球球见势突然跑了过来,揪住魏知南的衣角问。
魏知南松开林跃,继续打鸡蛋,嘴里却很平静地回答:「爸爸在问妈妈中午的鱼要怎么做,红烧还是糖醋。」
林跃:「……」
真是恬不知耻,丧心病狂。
……
丽人被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