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沙国。实验基地。
jane前几天就报批了休假单。
今日又来汪简一的办公室,申请乘坐飞机,路线是从实验基地飞塞米特拉。
汪简一低着头,不敢直视她,只低声说道:“你最近出去的频率有点高。”
要知道,基地很多科学家几年都没有休过几假。科研就是他们的命。
jane的声音理直气壮:“我要去约会。”
前几年,jane也几乎都是全年无休,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汪简一低头默默在平板电脑上签字,签完,依旧没抬头,沉默地将平板电脑举起递给了jane。
汪简一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悲伤。
爱得太卑微。
这份爱,卑微地发芽,卑微地枯萎。
……
赤沙国。塞米特拉。
汪简二如期飞抵塞米特拉。
赤沙国,国土一半是沙漠,一半是海洋。因盛产石油,是世界上最富的国家之一。如今主要经济支柱是旅游业和金融业。
塞米特拉,是赤沙国人口最多的城市,算是赤沙国的经济中心,这里有世界上最高的建筑,有赤沙国最大的奢侈品商场,还有无与伦比的奢华和美景。
塞米特拉的土著们,无论男女,在公众场合只穿黑袍。穿得五颜六色随心所欲的,基本都是外来者。
汪简二坐在飞机的窗边,俯瞰城市地貌和越来越清晰的建筑物。
这座城市经常被调侃穷得只剩下钱。阳光在塞米特拉呈现的金色,都比其他任何地方更显浓郁。城区街道两旁,满是凤凰木和椰枣树,各种颜色的花草争相斗艳。沙漠中的城市,目力所及,竟到处都是摩天高楼和富饶绿洲。
塞米特拉土著们喜欢攀比各自庄园的绿植和园艺。毕竟,在沙漠中种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棵树一年仅浇水的费用,就相当于其他国家一个家庭全年的开支。所以看庄园的面积、绿植的数量、园艺的复杂程度,就能判断出财力和地位。
飞机落地。汪简二走出机场,租了一辆法拉利跑车。
他先去邮件里约定的接头地点,和红桃a的团队以及雇佣兵们汇合,进行了大约两个小时的筹划密谈。
之后,汪简二去买了一束玫瑰花,按照导航,驶向jane给的接机地址,等待jane的出现。
可能是途中遭遇了沙尘暴,jane的飞机比预计的时间稍稍晚了一些。
在汪简二焦灼的等待中,jane终于还是来了。
jane刚下飞机,送她前来的那架小飞机就启航返程。
汪简二手握玫瑰,靠在车门边站着。
jane扬起笑脸奔跑着冲向汪简二,扑进他怀里。
两人紧紧地拥吻在一起,难分难舍。
真想让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良久,唇瓣终于舍得分开,jane双手捧着汪简二的脸庞,喘息着呢喃:“jerry,我好想你。”
汪简二一手握着玫瑰花,一手搂着jane的腰肢,在她唇角、脸庞、耳畔又啄了好几口,注视着她好看的蓝眼睛,嘶哑着声音道:“我也想你。”
怀里拥着深爱的女人,那股与生俱来的孤独似乎被打碎,汪简二常年紧绷的身体,似能舒展开来,心里涌动着暖意,这暖意流向全身。
“走,上车。”
汪简二拉开车门,等jane坐好,把玫瑰花递给她,俯身帮她扣安全带。
两人视线交错,情不自禁又吻在了一起。
粗重的喘息。
真想把她就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