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危险。
而在她的身后，沈若若则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躲藏在姐姐的庇护之下，小心翼翼地窥视着秦长歌。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但更多的是对秦长歌的不安与恐惧。
两人一前一后，一静一动，形成了一幅鲜明的对比画面，为这幽暗的地宫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沈柔煦，你此刻的神情，是在畏惧我吗？仅仅因为我终结了那位和尚的性命？”
秦长歌的语调冷漠如冰，不带一丝情感。
与沈柔煦相比，秦长歌则是穿着由蛟龙法袍幻化出一袭黑衣。
在地宫本就灰暗的环境中，更加显然阴冷诡谲。
“秦公子，我们姐妹二人向你保证，今日之事，我们绝不会对外泄露半句。”
“只求你高抬贵手，不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沈柔煦的声音颤抖着，她身为宗门中的长老，原本应该威风凛凛，受人尊敬。
但此刻，在秦长歌面前，她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娇躯不住地颤抖着。
她是亲眼看到过秦长歌杀人的，而且不止一个人。
神瑞大会上的玄整武，秘境之中的未来，以及自己的徒弟丁鸿运。
秦长歌静静地望着她，眼神中没有任何温度。
他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绝对是一个生命与尊严都是可以被轻易践踏的人。
不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随后，秦长歌微微颔首，算是给了沈柔煦一个答复。
然而这答复却比沉默更加令人心惊胆颤。
沈柔煦知道，她姐妹二人的命运，如今已经完全掌握在秦长歌的手中。
“走吧，再不走的话，恐怕永远都出不去了。”
秦长歌的声音冷冽如冰，他转身，背对着两人，留下的话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
“记住，此刻的你们，没有权利对我说不。”
沈柔煦听得此言，纵然心中百般不愿，却也只能无奈地屈服。她牵起妹妹沈若若的手，小心翼翼地跟在秦长歌身后。
秦长歌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他的目光深邃，似乎能洞穿一切黑暗。
“你也看见了吧，我亲手杀了丁鸿运。”
秦长歌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柔煦的脚步猛然一顿，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点了点头，不敢直视秦长歌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
“你当真没有察觉吗？”
秦长歌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深沉，仿佛在叙说着一段深藏的秘辛。
沈柔煦微微一愣，眉宇间掠过一丝迷茫，随后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
“我……并未察觉到什么？”
秦长歌轻叹一声，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缓缓道。
“丁鸿运此人，这一路上走得太过顺畅，仿佛所有好运都聚集在他身上。然而，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顺风顺水？”
沈柔煦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
秦长歌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
“他手中握有一件邪物，名为齐天鸿运蛊。这蛊虫能够吸收他人的气运，将其转化为己用。”
“丁鸿运试图利用这蛊虫来吸收我的气运，却被我提前察觉，最终被我所杀。”
沈柔煦听完秦长歌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