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像我们这种没有人脉,没有势力的人,在这里工作,就只能干一些苦力活,每天还要受到各种人的欺负。说是对你的支持,给你一个历练的机会,无非就是把最脏最累的活的扔给你,咱做人老实,只能咬牙苦干,保住这工作不丢就行了,其他的还能说什么呢。”说完,姑父一口饮下面前的杯中小酒,发着牢骚道。
小姑也紧接着说道:“是啊,在镇里面工作就是这样,没有人的话,你就只能干最脏的活。每个办公室里,都有一些镇领导的亲戚孩子,或者是哪个村长的亲戚孩子,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现在最小的,甚至是刚来的人,都是有背景的人,你连说都不能说他们,上面领导下达什么任务,你只能一个人干着。让谁干,谁就说自己累了,要么说自己有事不能做。如果
说的在严重了,人家就当场给你翻脸,然后闹到上面去,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
“我记得姑父是在镇卫生局工作是吧,工作应该也有七八年了吧?”赵晨飞开口询问道。
“嗯,从来上班起,就一直在卫生局工作,满打满算的话,今年就十年了。对卫生局的工作早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甚至领导都换了一拨又一拨,比我晚来,甚至没有能力的人也都提了,就我始终干着办公室的老本行。不过别的不说,每年的优秀员工奖都有咱,工作这么多年,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差错,这也算是唯一的骄傲了。”姑父韩林说完,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小姑呢,还是在安监所工作啊?”
“早不在那干了,之前换了两届镇领导,结果整合办公司,把我给调过去了,现在是在镇政府党政综合办公室,当一个挂职的副主任,一直负责上传下达,后勤保障管理,还有一些协调问题,不过大多时间,我都是主要负责组织活动,或者是给领导些材料、写文件。不管怎么说,小姑这文笔写材料还算是可以的,也就是因为这点能力,让领导没有办法给小姑穿小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