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夜非白垂目看一眼萧云锦模糊不清的小脸,自从嫁给他后,他几乎不曾给过她一天安稳的日子。
“云儿,对不起!”夜非白将萧云锦抱紧了几分,“未来,我一定能够让你过上安稳的日子。”
“傻瓜,说这些我可不是心有埋怨,即便没有遇见你,晋王府和大盛皇帝始终会对上的,还有那神秘的阑月王朝……这些,都是无可避免之事。”萧云锦回头看他一眼,仰头在他下颚处亲了亲,“而且我相信你。”
夜非白伸手扶住萧云锦的小脑袋,一向清冷如月光的眸子隐隐含着一抹温暖的笑意,他靠近她,一吻落在她唇上,“云儿,谢谢你……”
他的吻温软中带着一丝凉气,淡淡的青竹香味在彼此之间弥漫开来。她伸手搂住他的颈项,一一回应。
翌日一早,天边已经完全亮开,萧云锦的房门尚紧紧的闭着,里面的二人仍然在熟睡中。
夏蝉和夏秋端着洗漱用品等候在外面,没敢进去敲门。
不一会儿,房间里面传来声响,二人互看一眼,心下一喜,终于不用当门神了。一刻钟过后,房间里面走出来一人,正是他们的男主子,夜非白是也。
只见他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一袭黑色云纹锦袍,看起来依旧那么清冷疏离,高冷禁欲。
“将东西送进去,动作要轻,切莫吵醒了夫人!”夜非白低声叮嘱道。
夏蝉和夏秋二人将洗漱用品送进了房间,到了门口,夜非白还在,只听他说道,“到中午的时候再将吃食送过来吧!”
“是。”二人退下。
夜非白转身进入房间,轻手轻脚的洗漱完毕,转回床边看一眼仍旧在熟睡中的萧云锦,目光在她颈项处看了看,他无声地一笑,在她小嘴上亲了亲,这才转身离开去营地处理公务。
萧云锦睡到下午才起身,一身酸疼无比,好像被重物碾压过一般。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呀!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身,这才换好衣服,洗漱过后,才唤夏蝉准备吃食送来。
“夫人,夫人!”她才刚刚吃了一口饭,青七便火急火燎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萧云锦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站了起来。
“风、风师父昨夜是不是歇在县府了?”青七双手叉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闻言,萧云锦说道,“他歇息在西厢院。”
“我去过了,不见人。”青七总算喘匀了气,回道。
萧云锦蹙眉,难道去营地了?她侧目看向夏蝉,夏蝉摇了摇头,“我没有留意。”
“我刚刚从营地那边过来,也不见他。夫人,南坑村有村民病了,席先生怀疑可能是瘟疫,想请风师父过去瞧一瞧。”青七说道。
萧云锦微微一蹙眉,率先抬步走了出去,“去西厢院看看。”
昨晚,神笑和神逸风一起喝得酩酊大醉被下人带了下去,以神笑的酒力不可能喝得酩酊大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便是神逸风在神笑喝的酒中下了药。
萧云锦带着人出现在西厢院之时,两间厢房中都不见人影,反而是神逸风厢房的桌子上面,留着一封书信。她将书信展开,就几个字,一目了然。
“为师带师兄回大金了。”
“真是……”师父真是……
萧云锦无奈一笑,也只有他敢这样暗算师兄,而不被师兄报复了。不过,师兄回了大金也好,南疆和大盛这趟浑水,她还真不希望他搅和进来。
“夫人?”青七被席春派来请神逸风,如今神逸风不在,她只要将希冀的目光投向萧云锦。但一想到自家主子再三声明,不准麻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