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另外一个声音说道,“这样不太好吧?万一她男人回来了,发现她不在这里,岂不是要找我们麻烦?”
“为什么要把哑巴哥哥的媳妇送走?你们不可以这样!”一个孩童的声音传来。
“海鸥,她和他男人都是外乡人。不赶他们离开,他们会带来祸事的。我们留他们住了大半个月,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对,他媳妇病了半个多月都不见好。要是传染病,可怎么办?”
外面的声音很杂乱,听得出茅草屋外面集聚了不少人。萧云锦虚弱的躺在床上,连想要支撑起来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她此时只觉好饿,好饿……恨不得能够吞下一头牛。
“胡说!我爷爷可是看过的。哑巴哥哥的媳妇只是睡着了,可不是什么传染病。你们不要乱说!”孩童的声音再次响起。
“睡着了?睡了大半个月还不醒?!”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
“薛三,她就是睡着了!我爷爷说的,你要怎样?”海鸥双手叉腰,站在茅草屋门口堵住众人,不让他们进屋。
“村长,你看看……你看看……这都睡了大半个月了!这要是什么要命的疾病,传染给咱们可怎么办?咱们还是把她送走吧!”
村长为难的看一眼众人,微微蹙眉,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件事情。
“村长爷爷,你可千万不能答应。即便要送走哑巴哥哥的媳妇,也一定要等哑巴哥哥回来再说。可不能就这样将哑巴哥哥的媳妇送走了。”海鸥见状,立即紧张的说道。
这个时候,人群外面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背着背篓走了过来,“你们这是要将谁送走?”
他半眯着眼睛打量一眼围着村长的人们,然后抬眼看向村长说道,“村长,那年轻人可是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了你,才得到这间破败的茅草屋住下。你如今是要出尔反尔?”
村长闻言,蹙着的眉头立即松开,有些难为情的看一眼村医,这位村医在村子里面的地位高过他这位村长,被他这么一说,他自然羞愧不已。
因他说的是事实。
村医姓陈,名河,是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子。他看一眼聚在茅草屋外面闹事的人,半眯着的目光扫向薛三,“薛三,不要以为老头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最好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不然……”
薛三微微垂眼,不服气的说道,“陈老头你可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有不该有的心思?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村民们着想。你如此偏帮这两个外乡人,可是从他们那儿得了什么好处?”
“就是。”有人小声的附和道。
这时,村长干咳一声,喝到,“薛三,够了!”
薛三梗着的脖子缩了回去,若是村长站在他这边他还能硬气些,若是村长站在村医那边,他可就没有那么足够的底气了。
“陈大夫,他们毕竟是外乡人。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还可以,若是太久,上面查起来,我也不好交代呀!”村长说道。
陈河有些陷进去的眼窝看起来眼睛特别的深,特别的小。再加上他脸上的皱纹,往往给人一种半眯着眼睛的感觉。
只见他看一眼村长,冷哼一声说道,“你的难处我知道。等那年轻人回来,我会和他商量的,你且带着人先回村子里吧!”
“村长……”薛三看一眼村长,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这么好的机会,只要将这小媳妇掠走,以她的姿色,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听陈大夫的。”村长横了薛三一眼,率先带着人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萧云锦在茅草屋内将外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原来她已经睡了近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都是撒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