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低垂着眼睑出了寝宫,临行前还偷偷看了一眼温御医。
待陈安离开,桑木格起身从宝座上面走了下来,“温御医,你替哀家瞧瞧……”
温良一脸平静的将药箱放下,“太后娘娘,您可有觉得哪儿不适?”
桑木格走到温良面前站定,伸出一只手牵起他的右手,往她胸前一放,“哀家觉得此处不适,你可要替哀家揉一揉?”
“太后娘娘请自重!”温良意图将自己的手抢回来,奈何桑木格抓得紧,根本不容许他抽回来,他的俊脸上多了一抹怒气,“太后娘娘,你身为皇上的母亲,还请自重才好!”
桑木格闻言,忽然笑了,一改她往日阴冷的眼神,魅惑的往温良身上一靠,“哀家就喜欢你这副伪君子的样子……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在哀家身上……胡作非为!”
温良恼怒的俊脸一红,红着又是一白,“太后娘娘,若非你上次用了卑劣的手段,对在下下了春药……在下何至于……你……请自重!”
他恼羞成怒的说着,伸手一把推开了桑木格。然而他不曾想到,太后竟然会武,武功还不弱。
只见桑木格用力一拽,将温良给扔到了宝座之上,“你这桀骜不驯的模样可真叫人想要……好好的欺负你一顿呢!”
她邪魅一笑,飞身而起落在了温良的腰上坐下,并且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是哀家的对手……所以……”她眼神魅惑的一笑,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但温良看着,只觉得胸口处一阵翻涌,恨不得吐出来那么难受……
若不是他心中还有牵挂,早就已经自尽而死了。如此屈辱,受了一次,还要受第二次吗?
而此时,从萧云锦处回来的宫女和无双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这药效可不想萧云锦下给太后的药发作得那么迟,一旦两种药效交融在一起,便会失去理智,只想找个男子,解除这药性。
但是,章惠宫中男子少,太监却多。这些急红了眼的宫女只得拉着这些太监公公入了房间。
至于无双,刚好撞入了陈安怀中,二人相处这么多年,大概有些感情,一来二往,陈安由开始的推开,变得主动。
如此一来,章惠宫偌大的一个宫殿,竟然没有几个人影。没有中春药的,偷偷摸摸看活春宫去了。中了春药的,正忙着解火……
偏院里面的萧云锦和夏蝉听着那些声音,直觉有些心惊肉跳……这种场面,可比猫儿集体叫春还要刺激人耳膜。
夏蝉不知从何处寻来几团棉花,往萧云锦的耳朵里面塞了两个,又往自己耳朵里面塞了两个,勉强隔了不少声音。
“那几个人可是寻声去了?”萧云锦坐在佛案前抄着经书,今夜注定无眠,她还是乖乖抄一抄经书,一则可以静心,二则可以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出宫。
“去了!”夏蝉俏丽的小脸一红,发现这棉花其实也不太管用。
“嗯!”萧云锦十分淡定的抄着经书,“你若是觉得心浮气躁,可以读读佛经……”
夏蝉脸色更红了几分,拿起佛经认真的诵读起来。
那几个死囚入了桑木格的寝宫可兴奋坏了,直接往最大的一间房间走去。
几个人闯入桑木格的寝宫,桑木格已经解得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正要伸手去解温良的腰带,听见脚步声,她愤怒的回头,不是吩咐过陈安,不准任何人进入这里吗?
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来得几个人十分脏污,尚未走进,就一阵屎尿混合在一起的臭味,再夹杂着一阵腐烂的气息,闻着就让人想要呕吐……
桑木格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