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外面院子打的昏天暗地,也不知是谁先出的手,或许是同时的。因为他们互相看彼此不爽很久了。
只见神笑一把玉笛在手,面对夜非白袭击过来的丝线各种防御,玉笛在他手中变化成为虚影,宛若一朵盛开的玉莲。然后便见夜非白手中那根极细且银白色的丝线被神笑的玉笛卷住,他飞身而起,往后一带,夜非白随后被拉下了轮椅,随着他强大的劲道,飞空而起。
夜非白手中的玄丝是一种韧性极强的丝线,可以柔软如水,也可以刚硬如金刚石,这只是因为他双腿不便,所以才会在一开始使用的远距离攻击武器。而他惯用的,还是一把长剑。
只见夜非白飞身而起的同时,手中另一根丝玄丝往身后的轮椅丢去,准确无误的从轮椅背后抽出一把长剑来,这柄长剑一直藏在轮椅之中,轮椅便是它的刀鞘。
长剑落入夜非白手中,他借助神笑拉扯的力量,一剑朝神笑刺了过去,这一剑,同样灌注了不少内劲,剑未到神笑跟前,剑气便已经将神笑的发丝吹得往后舞动,衣袍乱飞。
神笑见状,手中的玉笛再一变幻招式,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的,那缠绕在他玉笛上的玄丝竟然无声滑落,然后他手持玉笛与夜非白刺来的一剑对上。
只听‘噌’的一声巨响,二人招式交错在一起,一剑一玉笛打得不可开交。二人都是内力丰厚之人,交手之际,四周花草树木被二人的煞气影响,犹如被狂风吹拂一般乱摆。
“玄铁剑……”百招过后,二人分开,神笑看着夜非白手中的长剑邪气一笑,“不过如此!”
“你手中的白玉玉笛也不怎么样,不知刚刚一战,你的玉笛上可填裂痕。”夜非白清冷孤高的站在地面之上,这种脚踏实地站在地面上的感觉真好,这一刻,他只觉神清气爽。
神笑握紧自己手中的玉笛,不用看,他也能触摸到上面的细微裂痕。这夜非白虽然是个残废,但他的内力确实丰厚过人,竟然比他还要高上一截。不,应该说深不见底。
他赶到之时,明明见他打坐调息,一副弱鸡到不行的样子,应该是经历了一场非常人能熬住的痛苦,如此痛苦过后,他竟然还能和他大打出手,还略胜他一筹……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神笑输了!
输给了他一直认为是个残废的人手里。神笑定睛看向夜非白,这一眼不再带有蔑视,而是重新审视夜非白,将他当做一个强劲的对手来看待。
然后,他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输了便是输了,再多的言语,都无法挽回。他神笑输的起,却也赢得起!
夜非白站在原处,夏风吹过他的发丝及衣袍,带起一定弧度,他闭上双眼,仿佛第一次感受到这些细微的事情一样,站了许久,他凝聚意念,试图移动一步。
第一次,双腿微微颤抖着,却没有知觉。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夜非白不知道他站在院子中尝试了多少次,他的一条腿,终于抬起来了,并且小移动了半步,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之上。他很开心,很开心,几乎喜极而泣。
只见他双肩微微颤抖着,用意念移动第二条腿之时,同样花费了不少时间。当他终于移动了一小步,时间几乎过去了一个时辰。他弯腰按住自己的膝盖,发丝低垂下来遮盖住他绝美的容颜,看不出他的表情。
然后,下一瞬,他直起了腰身,往后倒了下去。身后是青石地面,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十分舒服。因他此时内心是愉悦的,一种无法言喻的愉快感。
青君去追踪逃跑的刺杀者返回之时,便看见满园的狼藉以及躺在地上面容安详的夜非白,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夜非白如此,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