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名冬泳爱好者嘴角不停地抽搐。
“这位大哥，这世上有很多你还不知道的事情，别以为获得过冬泳冠军，就天下第一了！”
齐天拍了拍那名冬泳爱好者的肩膀，后者满脸惭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面火辣辣的刺痛，仿佛让人用鞋底子猛抽过似的。
“好了，都散了吧。”
齐天扶着井上月上了他那辆老款别克商务车，然后把暖风开到最大，给井上月暖身子。
很快，井上月就醒了过来。
齐天淡淡道：“你醒了？”
井上月惊恐道：“怎么是你？”
齐天用纸擦了擦脸上的河水，“我也没想到跳河自杀的人是你？说吧，你遇到什么难事了？”
井上月一言不发。
“你不说，那么我来提醒你，你为什么要在我酒水中下合欢散？”
井上月仍然不吭声。
“你身上的血是不是李天宇的？刚刚收音机里报到，李天宇突然横死酒店，我想这个案子应该跟你有关吧？”
井上月死活不开口。
“他强了你？”
井上月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秀眉拧紧。
齐天明白了。
“我来说一下我的猜测，你看对不对，你是准备投怀送抱给别人，但是进错了房间，被李天宇强了，然后你便一怒之下，宰了李天宇，你怕事情败露，难道你上级的惩罚，所以便投河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