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没有。
透过镜子,姜姮看着李怀敬,缓缓开口:“求您,能不能放过我?我会努力赚钱来报答您救奶奶的恩情,这样,大家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李怀敬闻言一顿,他钳制住女孩的下巴,让她被迫看着自己:“你说什么?大家都不那么痛苦?姜姮!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看不到我的付出吗?我告诉你休想!”
“你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爱你,强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你真的会开心吗。”女孩被迫扬起的脸满是倔强。
男人就这样静静看着她,突然他一拳打在梳妆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姜姮吓得闭上了眼睛,高处架子上放着的盒子突然掉了下来,连同里面的信封。
听到动静,两人都往地上看去,姜姮看见那个信封连忙就要跑过去捡,却不想被李怀敬抢了先。
“不要!”姜姮赶忙要阻止他的动作,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打开信封。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李怀谦。”男人看完怒极反笑,“好啊,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这个盒子,原来在你心里早就和他做了夫妻,还写了婚书,那我算什么?”
李怀敬顾不得流血的手,额头青筋直跳,声音低沉而咆哮。他将手中的婚书绞成绳子的形状,掰正女孩的身体,用婚书绑住她的双手。
接着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宽肩窄腰,由于愤怒,肌肉强壮的身躯青筋暴起,看起来野性而又危险。
姜姮看着这一幕拼命摇头,眼泪夺眶而出“不要!不!求求你。”
男人已是气急,根本不听女孩的求饶,他的手解这女孩的衣服:“你想和他做夫妻?做梦!你只能是我的。”随着动作,衣裙被扔在了地上。
姜姮疼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像一叶扁舟,起起伏伏。她想上岸,却偏偏被困在船上,任由四周狂风骤雨,雨不知下了多久,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周围还伴随着野兽的嘶吼,终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荼蘼花被暴雨打了一夜,此刻终于折下了枝叶,可怜又可爱,花朵的颜色似乎比之前更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