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你有事,我想大家都不会含糊。
不过针对贾二虎这件事,如果你仅仅是因为天天做噩梦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像东方领导所说的那样,好好调整一下心态,调理一下心理。
我看你现在已经蓄起了长发,我没别的意思哈,如果有可能,我觉得你应该保持之前的样子,西国那边应该也有庵吧?
回到你熟悉的环境和状态,对你的身心健康都是有用的。
但如果贾二虎真的有所行动,哪怕仅仅是暗示,我们再对他采取行动也不迟。
虽然之前在做的人,或多或少都吃过他的亏,但那是我们单打独斗,一开始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时候,甚至都没想到他是刘栋材的儿子,所以才吃了大亏。
既然你牵头,我们做到一起了,就算贾二虎有天大的本事,明的干不过,难道庵的也不行吗?
我个人感觉要他的命很简单,问题是我们都一把年纪了,东方领导又从位置上下来了,真要是出了人命案,我们这一群老家伙,替贾二虎这么一个小杂种垫背,是不是核算?”
如果不是东方达兴在场,面对他们这几个老家伙,听他们说这些话,龚文霞早就暴跳如雷了。
毕竟东方达兴是她的长辈,过去也是因为有东方达兴的存在,他们这几个才敢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只要有东方达兴在背后撑着龚文霞,他们就不惧怕刘栋材了。
当初可不仅仅是桑叔,凯叔第一次爬到龚文霞的身上时,又何尝不是后脊背发凉。
那个时候,龚文霞对他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只要有我姨夫在,刘栋材敢把我怎么样?
他不敢动我,我就能保护你们。
陪她睡觉的时候,她这么说。
后来联合起来栽赃刘栋材的时候,她依然是这么说的。
虽然东方达兴已经下来了,可面对这帮曾经的小兄弟,自己床上的常客,龚文霞知道,维护东方达兴的尊严,就是维护自己的尊严。
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这些人,把她看成是那种用人的时候搂在怀里,不用的时候把人推到崖里,脱裤子比翻书还快的女人。
所以她没有动怒,而是心平气和地说道:“你们说的都对,道理我都懂,只不过你们不知道我都看到了什么。
我这位姨夫说的不错,水土不服和精神紧张,是我面临最大的问题,但另外一个方面,贾二虎的一系列举动,却不得不让我警惕,他是不是已经开始了报复我的步骤,只等他力量积蓄完毕,再给我致命一击?”
东方达兴问道:“能具体谈谈,他的哪些举动,让你产生了这种联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