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不同,即便是飞箭如雨,仍旧悍不畏死的朝前冲锋。
以血肉之躯堵住箭羽,快速拉近距离,游骑兵们面色狰狞,如同炼狱恶鬼,提着那修长的胡刀奋力挥砍。
只是那身着黑铠,眼蒙黑布的战马直直的朝前冲来,冰冷的甲胄包裹着灼热的马身,将游骑兵们撞倒在地。
铁蹄踏过,便又是撕心裂肺的惨嚎之声。
而这惨嚎之声也很快断绝,只因胸膛被踏碎,长枪捅穿了头颅。
红白之物飞溅而出,落在战马上,也落在重甲骑兵的甲胄上,本应令人作呕的味道却让人愈发癫狂。
杀红的双眼中没有太多的感情,只剩下想取下敌人首级的欲望。
察元真提着长枪,脸色通红一片,脖颈间青筋暴起,他猛地一个横扫,将眼前的一名虎豹骑从马上扫落。
这一枪的力道很足,甚至于那名虎豹骑落下时还撞到了身后的一名士兵。
不待他站起来,察元真已经一枪刺出。
“噗”的一声,察元真抽出插在虎豹骑脖颈间的长枪,喷射出的血液染红了枪尖,他举目四望,眼中却只剩悲凉。
自己的兵马,一击即溃,交战不过片刻时间,已经死伤一片。
他纵声长啸:
“杀起来!”
“即便是死,也给我多带走几人!”
这时,一声冷喝传来:“察元真!”
察元真听着这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由循声看去。
百米外,身着盔甲,手执破阵戟的秦泽出现在他的眼帘之中。
看到秦泽的瞬间,察元真双目赤红,剧烈起伏的胸口中是那无穷的怒气。
“秦泽!两年不见了!你好大的本事啊!”
“竟带兵杀到了我这里!”
秦泽冷眼相望,开口道:
“两年前,我被调回京师,未能取下你的人头,却是让你多活了两年。”
“欠下的人头,今日该还给我了!”
此言一出,察元真怒斥道:“你们赤焰军死的死,散的散,秦颢天死的比我还早,今日你倒是敢口出狂言!”
“我听闻金风鸾将你秦家剥夺兵权,软禁京师,不曾想与你封地北凉后,你却仍旧当她的走狗,这般帮她争天下,莫不是想当她的姘头?”
听到这嘲讽之言,秦泽并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
“察元真,可曾听闻有朝一日虎归山,定要血染半边天,有朝一日龙得水,定要长江水倒流。”
“不论是你,还是金风鸾,都要血债血偿!”
“这天下之主,我秦泽未尝做不得!”
“家父打下的江山,我来替他拿回来!”
察元真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但那笑声中却夹杂着无限悲凉。
旋即,他一声暴喝:“那便战吧!秦泽,来接下我这一枪!”
不再多言,察元真一骑当千,手提长枪朝着秦泽冲杀而去。
拦路的士兵阻拦着察元真的前进,但察元真此刻已是心存死志,招式大开大合,只求将秦泽斩杀于马下。
“大王!我们来助你!”残存的三名将领同时策马奔来。
而在秦泽身畔前,岳飞,霍去病,卫青,三人已经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眼中弥漫的全是杀意
“杀!”
怒吼声中,最后的厮杀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