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过婚约,又住的近,只要你主动点,定然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再说,要不是当初你非要嫁黄玉荣那个短命的,能……”
“当初我是怎么嫁到黄家的,娘当真那么健忘吗?”白茹兰忽然涌上一阵难过:“不是因为你们看上黄家的彩礼,想拿来给大哥娶媳妇儿,我会退婚嫁到黄家吗?为了成全你们的面子,对外编排是我自己看上黄玉荣非要嫁过去,我也认了,如今倒成我自找的了!”
白母被控诉的一阵心虚,用手捏了块肉给大孙子,眼神躲闪:“你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做什么?总之听娘的,好好扒着宋冀就对了,等他休了夫郎娶了你,你还不是吃香喝辣,哪用吃点肉还得靠人家施舍。”
“你要觉得施舍的丢人,可以不吃!”白茹兰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却咬牙倔强道:“想让我勾引宋冀不可能,你女儿是命不好,但还要脸,也做不来以怨报德的事!”
“你……”
“好了婆婆,兰儿心里有数,您就少说两句。”眼看要闹翻,大嫂忙出声打圆场。
这一顿,白家几口人吃的满嘴油光,只有白茹兰喝着粥味同嚼蜡。
她承认,一开始羡慕嫉妒鱼哥儿的生活,确实动过心思,尤其是看到宋冀对鱼哥儿那么好,心里更是不甘。
可这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却在那日被鱼哥儿一语点醒。
前十年,她逆来顺受,已经把日子过的一团糟,实在不想再泥足深陷下去。如果她真去勾引宋冀,让别人知道,岂不都像宋老大一样,认为她人尽可夫?
饭后白茹兰亲自把父母兄嫂送出去:“爹娘,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我的日子我自己会过,就不劳二老操心了。”
白母一听急了:“那宋冀……”
白茹兰打断她:“我跟他,早在当年退婚时就缘分已尽了。”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白母气的不行:“知道你怨我们,可当年不是不知道干猎户这么好嘛,你要跟了他,不仅自己不缺荤腥,我跟你爹也能沾沾光不是?”
“这么想沾光,你自己去嫁吧。”白茹兰彻底失望,不再废话转身回去了,气的白父白母差点厥过去。
而这一切,刚好落在地里除草的石白鱼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