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也不打算轻放了王家,这便警告道。
“大柳村不留祸害,你家要是再敢动啥歪心思,下回就等着被驱逐出村,有多远滚多远吧。”
乡亲们也纷纷点头。
无一不力挺村长和姜家。
在又呵斥了王家人几声后,大伙有些乏了,这便都回家接着睡下。
王家本就穷了,此番院里东西都烧光,仅有的半袋子粮食,还有晒着的咸菜、干蘑菇也不剩了。
全家差点哭晕在茅坑,真不知之后,这饿着肚子的日子要咋过。
不过村里可懒得搭理他家,眼下,全村几乎每两户,就至少能有一人,在仙泉居找到长工可做。
余下的那些,遇到临时缺人手,也能被叫去打打零工,赚些家用。
有了这仙泉居在,乡亲们不再只指着地里吃饭,多了门进项,日子也都好过不少。
甚至还有些人家,都能吃得起好白米了,有时还舍得去城里,割上三两斤猪肉,回来打打牙祭。
如此这般,可都全要倚仗着姜家。
乡亲们心里也知恩,每每去仙泉居上工时,都很是卖力,从不偷懒耍滑。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
舍得在仙泉居撒银子的,都是些各城富户,客人们见此处村民淳朴,干活麻利,偶尔遇见掉落财物,也从不私自昧下。
便也改观了对乡下人的偏见,回头客格外多了。
仙泉居红火,姜家的腰包鼓了,能给乡亲们派的活计也就越发多了。
这一来二去,可是利好了全村,乡亲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管是去上工还是去田里,都是满脸掩不住的喜气。
这几日,赶上私塾放夏节了。
统共有十二天的休沐,姜丰景被从城里接回来,可算能抛开学业和课本,好好陪会儿糯宝了。
一大清早,丰景和丰苗两兄弟,抢着给妹妹拿尿壶的场面,就又在姜家叮叮当当地上演了。
老四难得回来,李七巧操办饭菜时,便格外丰盛了不少。
“私塾那边的伙房,吃得肯定不好,看咱家丰景,几天没见咋又瘦了。”她边掌勺子边念叨着。
姜丰虎趁机亲了口媳妇:“嘿嘿,学院那边的厨娘,能跟我媳妇比吗,丰景在家嘴巴都吃刁了,到了那边肯定看不上啊。”
小糯宝抱着姜丰景的胳膊,脑袋瓜倚在他怀里,心疼得蹭来蹭去。
她知道四哥才不是挑嘴,而是被念书累瘦的。
毕竟童子试就在今年,韦院长三天两头给补着课业,小丰景才八岁啊,身子自然消受不了。
果然,在李七巧整日流水似的好菜下,姜丰景依然清瘦,没见什么变化。
反倒是小糯宝受不住那些糖酥里脊、红烧排骨、四喜丸子、酸菜炖肉的诱惑,七八日下来,顿顿吃得小肚溜圆,身上的奶膘又见长了!
这天早起,小糯宝听到姜丰泽回来了,蹦蹦跶跶地跳下地,想要出去迎三哥。
谁曾想,小家伙跑太急,不小心摔进了门外的木桶里,身子卡在一半就出不来了。
小糯宝憋得脸红,白萝卜似的小胖腿狂踢,着急地直喊:“啊呀,救糯宝,出不去了!”
见状,姜丰泽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解救妹妹。
胖嘟嘟的小奶崽,好不容易出了木桶,这会儿还一脸懵圈,直挠头。
姜家人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
“哈哈,妹妹卡住的是腰,是腰!我刚才看见了!”姜丰虎笑着拍手。
孙春雪也扶着肚子,乐个不停:“小姑子是又圆乎了,昨晚蹦她大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