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到了厨房开始清洗猪骨头,这次打算做炖骨头汤,等前期工序做好后,开始熬汤,接着是油炸花生米、蒸咸鱼干、炒青菜,然后搞了一个蛋炒饭,等做得差不多了,骨头汤已经好了,撒上一些葱花,可以开吃了。
“张远,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阎埠贵眼馋地盯着骨头汤,不住地用力吸着香味,心里却羡慕张远的生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香的饭菜。”文三见眼前香味扑鼻的饭菜,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吞咽口水。
“不过,张远,我可要说你,你吃得这么好,每月支出也应该不少吧,怎么不省点,攒点钱,等两年后,你可要讨媳妇了,别到时把钱都吃没了。”阎埠贵语重心长地对张远说教,像今晚的饭菜,他盘算着若是放在他家,估计可以吃上一个月。
“没事,三大爷,难得高兴,何况我娶媳妇还早了,先潇洒一段时间再说吧。”张远给面前的两人倒酒,同时解释道。
“那也是,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啊!”
“没想到文三你肚子里还有墨水啊,我以为只有酒水呢?”张远打趣地说道。
“那你太小瞧我,我怎么说也见识广,在四九城里谁不知道我这号人。”文三拿起刚满上的酒杯,先是闻了一下,深深地抿了一口,说道,“这酒不错,还是以前的味道,以前的时候唯有就不骗人。”
文三又喝一口后,见张远和阎埠贵还没喝,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我这个人见了酒就移不开眼睛,你们也请。”
张远和阎埠贵拿起酒杯相敬一下,然后开始喝起来。
阎埠贵吃相非常奇怪,既想多吃几口,生怕自己吃的少,又要顾及自己文化人的身份,这也是他唯一的矜持。
然后,张远家里热闹了,突然有人不看场合地过来打扰。
“啊,三大爷也在?”
秦淮茹捂着嘴,非常惊讶地望着三人。
“秦淮茹,你又来干什么?”张远生气地问道,上次的事才过多久,怎么又找上门。
秦淮茹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似乎没有管张远生气的样子,自顾自的说:“张远,你做的菜太香了,能不能均点给我,我家棒梗正在长身体,缺营养,我家困难,没法给孩子吃好,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只是,你手上的玩意,可不是想要一点点这么简单吧?”张远指着秦淮茹手里的大海碗,如果要装满,几乎可以要走一大半了。
秦淮茹脸色羞红,本来只是打算借点油水菜吃,但是,却被贾张氏拦住,硬塞了一个大海碗给她,命令她拿这个碗去要。
“张远,你知道的,我家除了棒梗,东旭也缺营养,医生告诫过,要想他身体尽快恢复好,要多吃点有营养的菜,所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秦淮茹越说,眼泪越是止不住地滴落。
“好了,我是不会借给你的,先不说我们两家关系不怎么样,再者我们的菜刚上桌,客人还没吃完,不可能给你拿走的,你还是回去吧。”
“没错,秦淮茹,我们都还没吃呢。”阎埠贵也是插句嘴解释。
“好吧,对不起了。”
见要不到,秦淮茹道歉一声,转身离开。
等看不到秦淮茹的身影后,文三瞪大眼睛地问张远和阎埠贵。
“你们院里的人真是奇怪,我在四九城里还没见过这种事;哪有上门借吃的,到时又该怎么还?何况在年头,谁家都过得不容易,好不容易吃顿好的,就有人上门来借,非亲非故,凭什么借给她,真是怪事。”
文三的话说得阎埠贵有点脸红,阎埠贵也觉得丢脸,这已经是涉及四合院的颜面